单口相声是相声中的一种形式,一个人说称为单口相声,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单口相声剧本爆笑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单口相声剧本爆笑的一
我这个人哪,最爱看《三国》啦。书中我最佩服的是诸葛亮。不过《三国》里把诸葛亮说得有点儿“过”啦!怎么?它把诸葛亮不但塑造成智慧的化身,还把诸葛亮给“神”化了。您看诸葛亮的打扮,穿八卦衣,戴道士巾,看起来不同凡人,有点儿仙风道骨,半仙之体。其实哪儿有半仙之体呀,我就知道有半身不遂!
还说诸葛亮能“袖褪阴阳”,会“马前课”。遇见什么事儿,总“袖占一课”,占课就是算卦呀,一算,嗯,明白啦。诸葛亮是“马前课”——未到先知;我比诸葛亮差一点儿,我老“马后课”——事后检讨!
实际上啊,诸葛亮这个人哪,善于了解情况,注意调查研究。随时记录点儿心得体会。可能这个记录本儿不大,老在袖子里装着。遇见什么事儿了,哎,从袖子里掏出小本儿来查查记录。一看:噢……知道了!其实诸葛亮的“马前课”,就是查“备忘录”哪!
所以说,要拿诸葛亮当神仙就错啦,诸葛亮也是个“人”,不过人跟人不一样,诸葛亮这个人哪,头脑聪明,广览群书,通今博古,有学问。
那位问了:他有什么学问哪?
多啦!诸葛亮首先是个政治家,“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对当时魏、蜀、吴三国鼎立的政治形势,分析得非常精辟。
外带着是军事家。怎么?他辅佐刘备,头一个战役“火烧博望坡”就大获全胜。后来,“六出祁山”,“七擒孟获”,不懂军事行吗?
诸葛亮又是演说家。善于讲演,舌如利剑,口若悬河,最出色的是“舌战群儒”。“群儒”是什么?东吴的“智囊团”哪,愣让诸葛亮给“说”服了。哎,您瞧多大“说”劲!
诸葛亮也是文学家。《前出师表》、《后出师表》,写得多好哇,其中那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今还引用哪。
诸葛亮还是发明家。怎么?制造“木牛流马”呀,又叫“辘车”,用来运输粮草,翻山越岭,比现在的汽车还方便哪。不过,就有一样儿差点儿,那时候的驾驶员不是在前面儿开,是在后边儿……推!
总而言之啊,诸葛亮的能耐是够大的。在魏、蜀、吴三国当中,没人比得了。就拿“草船借箭”来说吧,曹操、周瑜都让他给“蒙”了。怎么哪?因为在当时啊,虽然孙、刘联合破曹,但是东吴的水军都督——周瑜,心狭量窄,妒贤嫉能,瞧诸葛亮能耐比他大,生气,总憋着抓个碴儿把诸葛亮宰喽!
于是想了个主意:派诸葛亮监造十万支箭。诸葛亮一听就明白了。心说:这不是让我造箭哪,是变法儿要我脑袋呀!工、料都不凑手,怎么造啊?一琢磨:得了,干脆我“借”去吧!
有人说了:找谁借呀?
找曹操借呀!借可是借,有日子借可没日子还。他说“借”,其实是“骗”,不过那也得叫“草船借箭”……
(似听观众插话)什么?叫“草船骗箭”?
嗐,那多难听啊!
这“借箭”也得有方法,直接找曹操借去,不行,不好说呀。
“曹丞相,您借我十万支箭,等明儿我好揍你!”
哎,这不象话呀!
“草船借箭”,这里边儿学问大啦。包括:气象学、地理学、心理学、数学,……短一样,箭也借不来。不信,您听我说呀!
诸葛亮一琢磨:这两天儿有点儿发闷,江水气温回升,到夜里,温度骤然下降,嗯……准得有漫天大雾。哎,是这气象学吧?
不熟悉地理也不行。沿江逆流而上,天还下雾,从东吴营盘到曹操水寨,怎么走,走多大时间,距离多远,都得知道。离曹营远了不行,放箭射不到哇,全掉江里啦,那不白去了吗?离近了也不行,人家有巡营了哨的船哪,发现了,一包围,得,全当俘虏啦!
那么距离多远才合适呢?以箭的射程为准。过去常说:“百步穿杨”,有效射程一百步,超过一百步,箭就没劲儿啦,扎不到草人儿上啦。咱们平常走十三步,相当十米,一步不到一米,百步也就合八十多米。
二十只大船,一字排开,军卒击鼓呐喊,船的四面儿是草人儿包着,这声儿就发闷啦。实际上离曹营才八十多米,听起来,好象有四、五百米远哪。
曹操吓坏啦,一看:大雾弥江,不知来了多少敌军哪?嗯……不能贸然出兵,只能以守为攻。把水旱两寨的弓箭手全调出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使劲儿放箭。嚄,曹兵一通儿猛射呀,看谁射得快,看谁射得多,好嘛,射箭大比赛!诸葛亮把对方的心理状态掌握得多清楚。心理学嘛!
最重要的是数学。不懂数学,麻烦啦,不但箭借不回来,没准儿还全军覆没。怎么?首先得算一支箭多重啊?按十六两制,一支箭大约四两吧,十万支就两万五千斤哪!二十只大船,每只平均负荷一千二百五十斤。就那么巧,整十万支吗?得多借呀,除去折的,不能用的,光好的也得有十万多呀,嗯,打点儿富余。每只船要承受一千五百斤的重量。曹营放箭,也不是按船分配呀:这只船重量够啦,别射啦,那只船不够儿再找补点儿。
哎,哪儿有这事儿啊!
必然有的船上多,有的船上少。因此,还得加点儿保险系数儿。每只船得能负担两千斤才行。不光重量,还有面积哪,所以说,要多大的船,扎多少草人,承受多少支前,多大分量……这些,不算行吗,算是什么?数学嘛!
还有哪。船一字排开,得两面儿受箭才行,要是光一面儿受箭,十万支箭全射一边儿,那……船就翻啦!
这船什么时候调头呢?怎么才能掌握时间、重量呢?哎,诸葛亮准备了一个“水平仪”。那年月有水平仪?没有。诸葛亮这个土“水平仪”很简单。我一说您就想起来了,上船的时候,不是把鲁肃拽来了吗,俩人在船舱里对酌饮酒。哎,关键就在这酒上,这杯酒就是“水平仪”。酒倒七成满,草人儿受箭越来越多船也越来越偏。船一偏了,酒在杯里也偏了,船偏多少,酒偏多少,船两边儿受箭重量平衡了,杯里的酒也平稳了。这叫:坐船内知船外,了如指掌啊。诸葛亮这学问多大!要不以这杯酒当测量的标准来掌握平衡,非坏事儿不可;怎么掌握呀?亲自观察,觉着船有点儿偏,他外边儿看看去,一出去,嘣!箭射脑袋上啦,那不叫“草船借箭”啦;就成——“活人挨箭”啦!
单口相声剧本爆笑的二
中国字很难学,有的字,一个字就有两个音。一个音,又有很多字。全读一个音。比如,数目之首的一,就有很多的字全念一,像衣服的衣,急病乱投医,大写的壹,作揖的揖,不依不饶的依,您说有多少一?
一个音就有一个字,写不出第二个来,这样的字有没有?有,不多。像东西南北的北,只有一个。大小的大,只有一个。户口的口,只有一个。山水的水,只有一个,找不出第二个;不信您就找,找出来我请客。中国字,不但一个音有很多字,而且一个字还有双音。同是一个字,搁在这里一个音,放到那里又读一个音。您就拿这自行车的车字一说吧,自行车,手推车,马车,汽车,火车,三轮车,全读车。同是这个车字,换个地方,它又不念车。象棋比赛得读(ju)。当头炮、跳马、出车(ju)。不能说成当头炮,跳马,我出车(che)。出车(che)?棋盘压碎了。
中国人最聪明,识字不多,用字不错,该念车(ju)的念车(ju),该念车(che)的念车(che)。
比如有个人要坐三轮车,到火车站去,赶火车,都这么说:“三轮车!”“哪儿去您哪?”“我去火车站,赶火车。”“好好您上车吧。”“请您快点蹬可别误了车。”“您放心吧。”一会儿蹬到了。“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站了,您下车吧。”以上这些话,不能说车(ju),说车(ju)难听。要不你听:
“三轮车(ju)!”
“您到哪儿去?”
“我去火车(ju)站,赶火车(ju)。”
“好,您上车(ju)。”
“请您把车(ju)蹬快点儿,可别误车(ju)。”
“您放心吧。”
一会儿蹬到了。
“先生,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ju)站了,您下车(ju)。”这多难听。
还有自行车的“行”字谁都认识,行走,旅行,行李,人走人行道,徒步而行,行不行……全说行(xing)。还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行,得念(hang)。人民银行,商行,行情,行约,行规,你真内行,三句话不离本行,全得念行(hang)。不能说行(xing),你真内行 (xing),三句话不离本行(xing)。这多难听。
还有那个长(zhang)字,家长的长。学校校长,村长,乡长,小组长,县长,班长,排长,连长,师长,北京市长,全念长(zhang)。还是这个长字,换个地方,又不念长。念长(chang) ,万里长(chang)城,万里长(chang)江,时间很长(chang),日久天长(chang),这都念长(chang)。还有这么个说道:遇上活物得念长相声剧本(zhang),遇上死物就得念长(chang)。
活物:比如栽棵小树苗儿,“哎呀!栽上树苗儿两年没见长(zhang)这么高啦,长得真快,用不了几年就长成材了。成材之后,把它砍下来,变成木头,死物就得说长(chang),这根木头可够长的,做房梁用不了这么长,锯下的废料,还可以用它做个桌子腿儿。桌子腿儿也用不了这么长。不能说:桌子腿儿用不了这么长(zhang),桌子腿能长吗?
还有开会的会字,大会,小会,会议室,开大会,大会发言,小会讨论,汇报会,这全读会(hui)。也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会,念会(kuai):张会计,王会计,到会(kuai)计学校开大会(hui) 。不能说成张会(hui)计,王会(hui)计,到会(hui)计学校开大会 (huai)。
我认为中国人最聪明,不认识这几个字,但在他说时也说不错,该说行(xing)说行,该说行(hang)说行,该说长(zhang)说长,该说长(chang)说长,不信我说您听:“张会(kuai)计,今天我参加大会,求你点儿事,把你的自行车借给我骑骑,我到人民银行(hang),找行(hang)长办点儿事,行不行?”张会(huai)计说:“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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