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口相声的难度通常要大得多,下面就是小编为您收集整理的群口相声的剧本怎么写的相关文章,希望可以帮到您,如果你觉得不错的话可以分享给更多小伙伴哦!
群口相声的剧本一
甲:在这儿表演哪?
乙:啊,在这儿表演哪。
甲:我听说相声演员都有学问?
乙:不行,不行。相声演员过去都没念过几天书,大多是口传心受,也就那么点儿记问之学。
甲:那么说,你们和我比起来可差多了。跟我比,你们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千分之零点儿零一吧。
乙:我们也不剩吗儿了。这么说,您有学问?
甲:当然。我是无不知,百行通。古今中外,诸子百家,文学历史,医卜星相,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乙:我看,您就不知道一样儿!
甲:我不知道什么?
乙:你不知道“寒碜”!
甲:您夸奖。
乙:还夸奖哪!瞪着眼儿说大话,你有什么学问?
甲:我那学问,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文化太低,知识太少,阅历太浅,水平太洼。我说了话来,你听不懂,既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又令你当众受窘,瞠目结舌。跟你谈学问,岂不等于对牛弹琴乎?
乙:你这话可太损了!今儿个,我非得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学问不可。
甲:你要真打算请教的话,用不着我亲自向你传授学业,吾之闭门小徒对你指点一二足矣!
乙:你还有徒弟?
甲:废话,想当初孔丘、孔夫子尚有弟子三千,何况敝人。
乙:敝人?
甲:明白什么叫敝人吗?
乙:明白。
甲:什么叫敝人?
乙:就是枪毙的人!
甲:嗐,敝人就是我。
乙:是呀,毙的就是你呀!
甲:这是怎么说话?
乙:人家孔夫子有弟子三千,最杰出的是七十二大贤人。
甲:孔夫子的徒弟都是“咸”(贤)人,我的徒弟就不那么咸。
乙:怎么哪?
甲:刚腌不几天儿。
乙:鸭蛋呀!
甲:我有个最得意的徒弟,岁数不大,能耐可不小,我所有的学问都教给他了。
乙:你这个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我这个徒弟是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晓八卦,识六爻,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
乙:这是你徒弟?
甲:这是诸葛亮。
乙:你提诸葛亮干吗呀?
甲:不提诸葛亮显不出我徒弟的能耐来。
乙:你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我徒弟是走马观碑,目识群羊,问一答十,对答如流,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万物之精灵,人类之英豪啊!
乙:我看他不是人类之英豪!
甲:他是——
乙:菜市场儿的蒜毫。
甲:嗐,蒜毫呀!
乙:这么办吧,你徒弟要真有能耐,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见一见。
甲:噢,你打算跟我徒弟学点儿能耐,长点儿见识?
乙:啊,你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谈谈。
甲:那好吧。(做四处找状)哎,刚才还在这儿扇“啪叽”来着哪!
乙:冲这玩儿法,能耐不怎么样!
甲:(对侧幕喊)别扭!别扭!……
乙:您等等。您这是找谁哪?
甲:找我徒弟哪。
乙:您徒弟叫……
甲:别扭。
乙:噢,找别扭呀!
甲:别扭,别扭——
(丙在侧幕应:“哎——”拉着长音儿傻呵呵地上,笔管儿条直,目光呆滞地前、后、左、右,四鞠躬)
乙:您徒弟这是干吗哪?
甲:这是师父我教导有方,我徒弟待人接物有礼貌。
乙:方才那是……
甲:行了一个由打外国进口的西洋礼。
乙:这哪是西洋礼呀!
甲:你看这是……
乙:牛犊子拜四方哪。
甲:这是你浅陋无知,少见多怪。趁我徒弟这会儿有空儿,有什么疑难问题,你赶紧向他请教。等会儿我徒弟扇“啪叽”去了,你可没处找去。
乙:我得抓紧时间。(仔细打量丙)就这个模样能有学问?
甲:人不可貌相。你那模样倒不错,怎么没替熊猫出口哪?
乙:嗨,我可要问他了?
甲:问吧。
乙:我总瞧这孩子“毛登扔”的。
甲:学问大着哪。
乙:(自语)我先问点儿简单的。(对丙)学生,你来了吗?
丙:来了。
乙:嘿,好赖不说,是活的。
甲:废话,死的早臭了。
乙:你跟谁来的?
丙:跟我师父来的。
甲:听听,声音洪亮。
乙:干什么来了?
丙:说相声来了。
甲:简捷扼要。
乙:会几段儿呀?
丙:会三段儿。
甲:有志不在年高。
乙:(自语)这回呀,我跟他转转文,用文话问问他。
(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吃饭了。
甲:说话脆快。
乙:啊!学生,我是问你贵庚了?
丙:吃的炸酱捞面。
甲:干净利索。
乙:(对甲)我说,漏了!
甲:什么?
乙:漏了。
甲:噢,漏了?你找房产局去呀!
乙:房子漏了?
甲:什么漏了?
乙:你徒弟让我给问漏了。
甲:(晃头)不能,不能……
乙:(扶住甲头)别晃,别晃!
甲:怎么?
乙:加小心别散了黄儿。
甲:我就是鸡蛋呀!
乙:别酸了,你徒弟确实让我给问漏了。
甲:你都问什么了?
乙:我问他,“来了吗”。
甲:他怎么答的?
乙:他说“来了”。
甲:还是的,我们爷儿俩来了就是来了,能像你似的吗,瞪眼说瞎话!
乙:我问他“跟谁来的”,他说“跟我师父来的”。
甲:回答得对呀,他是徒弟,我是师父,跟我来的当然就是跟他师父来的了。能说是跟他师娘,跟你来的吗?
乙:嗐。我问他“干什么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
甲:我们本来就是说相声来了嘛,谁像你呀!
乙:我怎么了?
甲:投机倒把来了。
乙:我呀!我问他“会几段儿”,他说“会三段儿”。
甲:这是孩子谦虚。传统段子会说三段儿,新编的没算上。谁像你呀,有骆驼不吹牛!
乙:我最后又问他两句。
甲:问多少句也没关系。
乙:我问他“贵庚了”?
甲:他怎么回答的?
乙:他说“吃饭了”。
甲:对呀,都几点了还不吃饭?我们饮食起居都有规律,到时候就吃饭。
乙:什么呀!我问他贵庚了,他说“吃的炸酱捞面”,这都对吗?
甲:对呀,我们刚才吃的是炸酱捞面呀。告诉你,我们教徒弟净给好的吃,馅饼、饺子是家常便饭。就这顿差点儿:蘑菇肉卤,精粉挂面。不像你教徒弟舍不得给好吃的,顿顿儿喂豆饼。
乙:谁呀!这“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嗯,对吗?
甲:什么,什么?“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这都像话吗,堂堂七尺之躯,洋洋洒洒,脱口而出,“贵庚了”就告诉人家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厚颜无耻地把“贵庚了”说成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说!
乙:我说什么!你可听明白了,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不是你说的吗?
乙:嗐,搁我身上了!我说,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谁说的?
乙:你徒弟说的。
甲:(晃头)不能不能……
乙:又来劲儿了。没错儿,是你徒弟说的。
甲:真是我徒弟说的?
乙:一点儿也没错。
甲:我问问。
乙:问问吧。
甲:(对丙)来了吗?
丙:来了。
甲:(对乙)对不对?
乙:往下问。
甲:跟谁来的?
丙:跟您来的。
甲:嘿,小孩儿说话多招人稀罕,你方才问他,他怎么说的?
乙:“跟我师父来的”。
甲:我问他哪?
乙:“跟您来的”。
甲:瞧瞧,说话多有礼貌,您长您短,有老有少。不像你。
乙:我怎么了?
甲:没大没小。
乙:你往下问。
甲:干什么来了?
乙:说相声来了。
甲:会说几段儿呀?
乙:会三段儿。
甲:(对乙)这还没算上新的。
乙:你往下边问呀!
甲:下边还有吗?
乙:有,问吧。
甲:下边该问什么了?
乙:问他贵庚了。
甲:有这句吗?
乙:废话,关键就是这句话呀!
甲:(仔细端详丙)徒弟呀,徒弟,师父没问你之前,要嘱咐你几句。咱爷儿们来到这儿可不容易呀,这句话你要反复考虑成熟之后再回答。这句话关系重大啊!
乙:有什么关系呀?
甲:关系到咱师徒胜负成败,荣辱哀乐;关系到咱爷儿们今后是能吃馒头、饺子,还是能吃窝头、烤地瓜呀!
乙:好嘛。
甲:你可千万千万谨慎、细致、全面、周到,仔细酝酿再作回答呀。
乙:赶紧问吧。
甲:师父我问你,贵庚了?
丙:吃饭了。
乙:嗐。
甲:别忙,别忙,这两天我徒弟净吃好的了,火大,耳朵有点儿沉,没听清楚。我问你徒弟:你贵庚了?
丙:吃的炸酱捞面。
乙:好嘛。
甲:(气急败坏)徒弟呀,徒弟,你白辜负了师父一番心血呀。你怎么不三思而后再言呢?事不三思脱口而出,岂不贻笑大方,真乃荒唐已极。师父方才我把你捧得“乌丢乌丢”的,可你把师父我摔得“啪叽啪叽”的。我说平时你那些能耐都哪儿去了呢?
乙:他有什么能耐啊!
甲:今儿个我有心打你吧——
乙:那就打他!
甲:我还打不过你。
乙:瞧这能耐。
甲:师父我有心骂你吧——
乙:那就骂他几句。
甲:我还怕你骂我!
乙:这都怎么教育来着。
甲:不打不骂你,我这口恶气又难出。
乙:那怎么办哪?
甲:呆会儿去北市场“三合盛包子铺”,我买五百包子撑死你!
乙:这是什么刑法呀!
甲:可惜师父平时教你的那些能耐,你一句也没记住。其实说起来,拿出来哪句,不都比“贵庚”这句话深?太可气了!
乙:这孩子太气人。
甲:你看咱们这样儿好,说是说,该教给孩子的能耐还照样教给孩子能耐,不能让你捡笑话。
乙:那哪儿能呢。
甲:(对丙)徒弟呀,方才那句话你回答得不对。好好记住,今后再有人问你:“贵庚了”,你千万千万别跟人家说什么:“吃饭了,吃炸酱捞面”,这都不对。
乙:可不是嘛。
甲:今后如果再有人问你:“学生,你贵庚了?”那就是问你结婚没有。
乙:走!上一边儿去,(对甲)站好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说这孩子怎么直冒傻气呢,闹了半天都是让你给教的。我说你平时拿什么教孩子?
甲:我平时净拿开水浇孩子。
乙:好嘛,差点儿没把孩子“秃鲁”死,这么好的孩子不都让你耽误了吗?嗯,吹了半天,贵庚这句话你也不明白,什么“结婚没有”,像话吗?为人师表,一肚子糨子,岂不误人子弟!“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患人之知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求为可知”呀!
甲:哪儿那么些个知呀!
乙:好好儿听着,今个儿幸亏你遇见我,要是遇见别人,大牙都笑掉了。别嬉皮笑脸的!
甲:是,是。
乙:(转脸对丙)你这个小孩儿也太可气了!跟谁学能耐不好,偏跟他学,他会什么呀?
甲:你会什么呀?
乙:少废话。告诉你们,都好好听着,该着你们今儿个遇见我能长能耐。我这个人儿还有一点儿也不保守,今天让你们学点儿真玩意儿。学生,记住,贵庚这句话,不是问你吃饭没有,也不是什么吃的炸酱面,更不像你那浑蛋师父说的什么“结婚没有”,这一概都不对。我今儿个告诉你真正正确的答案,这个“贵庚”啊,就是问你呀“脚气好没好”?
甲:玩儿去!我说这句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乙:我……也马马虎虎的。
甲:好嘛,满台仨浑蛋。你以为我们真不明白哪?那是成心逗你玩儿,你上哪儿瞧人去。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那能人背后不还有三千六百个脓(能)塞子哪吗!
乙:嗐。
甲:瞧把你给牛的,我要是没能耐,敢收徒弟吗?今后遇事谦虚点儿,有道是三人同行,必有吾师焉。金砖何厚,玉瓦何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虚心点儿,矮不了你,也高不了我。
乙:对对。
甲:说了半天,不能白训你们,得亮出点儿学问来,让你们见识见识。徒弟呀,这句话你怎么老也记不住呢?贵瘐了,这是问你多大岁数了。
乙:对喽。
甲:师父我问你,去年你十七,今年十几了?
丙:十六。
甲、乙:呀!
乙:好嘛,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巴。
甲:不对,去年你十七,今年你不都十五了吗?哎呀,我也乱了!今年你十八了。十八了,你属什么的?
丙:属驴。
甲:有属驴的吗?十八属马,属大马。说,十八了,属什么的?
丙:属大马哈。
乙:嗐。
甲:属大马哈呀!你不属墨斗鱼的呀?属大马,没有哈。
丙:属大马,没有啥。
甲:没哈别说呀。徒弟,贵庚了?
丙:十八了。
甲:属什么的呀?
丙:属大马。
甲:瞧瞧,这孩子多聪明,记得多扎实。(对乙)我说。这回你去问吧。
乙:好。(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十八了。
乙:十八了,属什么的呀?
丙:属大马。
乙:贵庚了?
丙:十八了。
乙:属什么的?
丙:属大马。
乙:贵庚了?
丙:十八了。
乙:属什么的?
丙:属大马。
(反复问答数次)
甲:(拦乙)行了,行了。一会儿把孩子给问傻了。还是咱们哥儿俩聊吧。
乙:对。哎,家里都好吧?
甲:都挺好。
乙:老爷子身板儿?
甲:硬实着哪。
乙:哎,真格的,老爷子今年贵庚了?
甲:你问我爸爸?
丙:十八了。
乙:嗐。
甲:(对丙)问你了吗?问的是我爸爸。
丙:噢。
甲:你得叫师爷。
丙:啊。
甲:走!你跑这儿“哏儿嘎”过雁来了。问我爸爸,有你什么事呀?真可气。(转身对乙)再说,你也不对,问老爷子能问贵瘐吗?
乙:得问什么哪?
甲:得问您高寿了?
乙:我四十七了。
甲:问你了吗!你拿这话问我。
乙: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甲:十八了……哎呀,我也乱了!七十八。
乙:老爷子七十八了,真格的,属什么的?
甲:你问我爸爸?
丙:属大马。
甲:啊?
丙:没说啥。
甲:没说啥也不行。这孩子太可恶了,净乱插话,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了。要是有人问: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就告诉他:我不让你说话。这孩子太顽皮。
乙:别跟小孩子儿一般见识。
甲:着人生气。
乙:上礼拜天呀,我看见你爸爸了。
甲:在哪儿呀?
乙:北陵公园。
甲:我爸爸好遛弯儿。
乙:老爷子真不见老,俺们爷儿俩一晃有二年没见面了。
甲:你应当说话。
乙:离老远我就打招呼:大爷,您好呀?
甲:我爸爸说话了?
乙:没说话。
甲:您别挑礼,老爷子到岁数了,耳朵背,您走近点儿。
乙:我走到老爷子身上跟前儿,一拉衣裳襟儿,我说:大爷,您好呀?
甲:我爸爸说话了?
乙:您爸爸还没说话。
甲:我爸爸他怎么就不说话呢?
丙:你不让我说话嘛!
乙:嗐。
群口相声的剧本二
(乙站当中,甲站右,丙站左)
甲:这回咱们三个人说一回。
乙:三人相声可不好说。
丙:怕您不行(指乙)。
乙:我不行?那我出主意,你们俩跟着我说。
甲:您出主意吧。
乙:咱们打字上说点东西。
丙:行。
乙:说一回“一字一像,一升一降”(“一字一象,一升一降”部分,又称《字象》,传为穷不怕(朱少文)作)。
甲:什么叫“一字一像,一升一降”?
乙:咱们仨每人说出一个字来,还得说说这个字像什么,它做过什么官,又因为什么丢官罢职。
丙:这个不容易。谁先说?
乙:我先说,你(指丙)二说,你(指甲)最末说。
甲:行,你说个字吧。
乙:我说个“一”字。
甲:它像什么?
乙:像一根擀面棍儿。
甲:啊?不像。擀面棍儿是当中粗两头细;这“一”字写出来是两头粗当中细。
乙:你不知道,我这擀面棍儿使得年头多了,把当中都磨细啦。
甲:嘿!它做过什么官?
乙:做过“巡案(按)”。甲噢,八府巡按钦差大臣。
乙:不是那个巡按。擀面棍儿不得在案板上擀面吗?“巡”这个“案“。
甲:它要在木墩儿上擀呢。
乙:那叫“巡墩儿”——有这个官儿吗?
甲:因为什么丢官罢职?
乙:因为是“新瓷面软”。
甲:因为这巡按心慈面软,不能执掌大权?
乙:不是那么个“心慈面软”是“新”买的“瓷”盆,把“面”和“软”了,不能擀啦。
甲:要是擀呢?
乙:一擀就粘上啦。
甲:行,你说上来啦。
乙:该你(指丙)说啦。
丙:我说一个“二”字。
甲:它像什么?
丙:像一双筷子。
乙:啊……不像。筷子应当俩一般儿长;“二”字写出来是一长一短。
丙:您不知道,我这筷子是捅炉子给烧了一截去。
乙:你怎么拿筷子捅炉子?
丙:我那火钩子没找着。
乙:它做过什么官?
丙:做过“净盘大将军”。
乙:噢,就是“御膳房”给皇上敬菜的那位?
丙:不是,有它就能把“盘”子里的菜吃得干“净”,这么叫“净盘大将军”。
乙: 因为什么丢官罢职?
丙: 因为它好搂。乙噢,贪赃受贿。
丙:不是那个搂。搂菜。
乙:搂菜?怎么不夹菜吃?
丙:夹不上来。
乙:怎么夹不上来?
丙:两根筷子不一般儿长。
乙:对呀,我把这碴儿忘啦。该你(指甲)的啦。
甲:我说个贸易的“易”字。
乙:这个字是有了,像什么?
甲:像个扫地的笤帚。
乙:啊……不像。
甲:怎么不像?
乙:我问问你,笤帚把儿?
甲:上边儿那“日”字儿好比笤帚把儿。乙笤帚苗儿呢?
乙:笤帚苗儿呢?
甲:下边那“勿”字儿好比笤帚苗哇。
乙:不对,那“勿”字才四笔呀,那笤帚有四根苗儿的吗?
甲:是啊……我这不是破笤帚吗?
乙:嘿!老擀面棍儿、折(she)筷子、破笤帚全凑到一块儿啦!它做过什么官呢?
甲:做过“督(都)察院”。
乙:嗬,这官可不小,是王金龙那官儿?
甲:不是那个都察院,是因为总拿它扫院子,所以才叫“督察院”。
乙:要拿它扫胡同呢?
甲:啊……那就叫“都察胡同”啦!
乙:有这官儿吗?因为什么丢官罢职?
甲:因为“地面不清”。
乙:因为什么“地面不清”啊?
甲:您想啊,就四根笤帚苗,那能扫得干净吗?
乙:这么个“地面不清”啊!这回改了,每人说两个字,得同旁;另外再说一个字,拆开念成两个字。再从这里边找出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得相似,还得前言搭后语。
甲:还得您先说。
乙:二字同旁“猴”跟“猿”。
甲:一字拆开呢?
乙:“出”字拆开两个“山”。
甲:前言搭后语?
乙:这山上出猴,那山上出猿。
甲:好,说上来啦。
乙:该你(指丙)说啦。
丙:二字同旁“梁”跟“柱”。
乙:一字拆开呢?
丙:“林”字拆开两个“木”。
乙:前言搭后语?
丙:这块木料是梁,那块木料是柱。
乙:该你(指甲)的啦。
甲:二字同旁“疮”跟“疥”。
乙:一字拆开呢?
甲:“朋”字拆开两个“月”。
乙:前言搭后语?
甲:这月你(指乙)长疮,下月他(指丙)长疥。
乙:我们招你啦?
甲:没法子,这不是赶上了吗!
乙:这回咱们说回三字同头,三字同旁;也得前言搭后语。
甲:您说吧。
乙:三字同头“芙”、“蓉”、“花”。
甲:对,芙、蓉、花都是草字头。三字同旁呢?
乙:三字同旁“姐”、“妹”、“妈”。甲对,姐、妹、妈三个字都是女字旁。前言搭后语?
乙:要戴芙蓉花,除非姐妹妈;不是姐妹妈,戴不了芙蓉花。
甲:这还真合辙呀!
乙:该你(指丙)说啦。
丙:说三字同头“常”、“当”、“当”。
乙:对,都是尚字头。三字同旁呢?
丙:三字同旁“吃”、“喝”、“唱”。
乙:对,都是口字边儿。前言搭后语?
丙:皆因我爱吃喝唱,故此我才常当当;要是不爱吃喝唱,我何必常当当!
乙:嗬!这贫哪!该你(指甲)的啦!
甲:说,三字同头“疮”、“疥”、“疔”。
乙:好嘛,又来啦!都是病字头儿三字同旁呢?
甲:三字同旁“哎”、“哟”、“哼”。
乙:噢,都是口字边儿。前言搭后语?
甲:“因为你们(指乙、丙)长疮疥疔,所以才哎哟哼,要是不长疮疥疔,何必哎哟哼!”
乙、丙:咱们怎么啦?
乙:这回说一回四字连音。
甲:什么叫四字连音?
乙:就是每人说四句话,要合辙押韵;最末那句要把音连上,所以叫四字连音。
甲:好,您说吧。
乙:说,一碗冷粥,倒在阴沟。狗钻沟眼,狗够沟粥。
甲:这怎么讲?
乙:冷粥就是剩稀饭,给倒在阴沟里啦。来了一条狗要喝这粥,它拿嘴盔子够着喝。这么叫“狗够沟粥”。
甲:真费事!乙该你(指丙)说啦。
丙:二董同铺,横搭一褥,西董翻身,东董冻肚。
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丙:有讲儿啊。
乙:怎么讲?
丙:头一句“二董同铺”,就是两个姓董的同在一个床铺上睡觉,这叫“二董同铺”。
乙:“横搭一褥”呢?
丙:他们俩横着盖一个褥子,叫“横搭一褥”。
乙:唉!那被子都哪儿去啦?
丙:啊……不是这个“常当当”都当了吗?
乙:噢,跟前边又接上啦!“西董翻身”呢?
丙:就是西边那姓董的一翻身,把褥子都裹过来啦,东边儿那姓董的把肚子都给晾出来啦。
乙:口字连音呢?
丙:这么叫“东董冻肚”。
乙:好嘛,掉河里啦!该你(指甲)的。
甲:说,一领细席,席上有泥;溪边去洗,溪洗细席。
乙:瞧这劲费的!你这怎么讲啊?
甲:就是炕上铺的席子,有粗的有细的;我这是一领细席。
乙:二句呢?
甲:“席上有泥”,沾上泥啦。
乙:第三句呢?
甲:“溪边去洗”就是把席子拿到溪边洗洗席上的泥。
乙:四字连音呢?
甲:就是“溪洗细席”。
乙:嘿!这回咱们说回五个字的。每人以一样东西找出五个“子”来。
丙:那有什么!我能以一样东面找出六个“子”来甲我能找出八个“子”来。
乙:咱们到底依着谁呀?我看,干脆,咱们每人找出七个“子”怎么样?
甲、丙:行!
乙:最好咱们仨一个人起一个带“子”字儿的名字。
甲:行,我给你们俩起名字:你(指乙)叫“油瓶子”,你(指丙)叫“盐罐子”。
乙:嗨!这叫什么名字?
甲:这不是都有“子”字儿吗?再说这名字也是临时的。
乙:嗯。那么你叫什么呢?
甲:我叫——“君子”。
乙:嘿!你倒好啊!我给你起名字吧,你叫“茄子”。
甲:咱们仨一个“油瓶子”,一个“盐罐子”,一个“茄子”,咱就炒着吃吧!
乙:咱们在说之前先得报自己的名字。
甲:行。您先说吧。
乙:我叫“油瓶子”。你(指甲)给我记着有一“子”啦。
甲:哼。
乙:我手拿把扇子。
甲:两个“子”啦。以扇子找,可不能离开扇子啦?
乙:当然啦。有扇骨子。
甲:三“子”。
乙:是竹子。
甲:四“子”。
乙:有扇轴子。
甲:五“子”。
乙:还有扇面子。
甲:才六个“子”呀。乙(为难地找了半天)唉!这儿(指扇面儿)撕了个口子。
甲:瞧这寸劲儿!
乙:该你(指丙)说啦。
丙:我叫“盐罐子”。
乙:有一“子”啦。
丙:我穿着褂子。
乙:两“子”。
丙:有领子。
乙:三“子”。
丙:还有袖子。
乙:四“子”。
丙:上有纽子。
乙:五“子”。
丙:还有兜子。
乙:六“子”。还差一“子”呢!
丙:(找了半天)唉!这儿还有个线头子。
乙:嘿!也找上来啦!该你(指甲)的啦。
甲:我——我叫什么来着?
乙:你叫“茄子”。
甲:有一“子”啦。
乙:不行,得你自己说。
甲:我叫“茄子”。
乙:有一“子”了。
甲:我娶了个媳妇儿。
乙:这没有“子”。
甲:她是个女子。
乙:多新鲜哪!两“子”。
甲:跟我过日子。
乙:三“子”
甲:生了俩孩子。
乙:四“子”。
甲:那天她跟我打架“子”。
乙:这不像话!没有说叫打架“子”。
甲:是啊,她挠了我胳膊一道子。
乙:这才五个“子”呀!
甲:我一赌气摔了“油瓶子”,砸了“盐罐子”!
乙、丙:噢,咱俩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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