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美丽在原始的状态之中。
这里的人也纯朴得闪耀些古董的色彩。
我来到了这个山村小学校,衣着与众不同,带着点学究的气质。
一个村姑娘透过树叶关注着我。
我到河边挑水时她也去了。见我笨拙的样子,她默默帮我打起水,然后头也不回地挑着她自己的水走了。
我又去挑水,她与我又重复了昨天的镜头。
在山村小巷我们对面走过,她浅笑一下低头过去。我指着她的背影,向村民打听她的情况。
再去挑水时,我抓住了她帮我打水的手,放几块糖在她手里,她迟疑地看了看,笑了笑,放口袋里,然后还像往常一样挑起水走了。
夜晚放电影时,我寻到她挤过去坐她身后,灯光暗时我试探拉她的手,我们扯锯一样拉来扯去,她终于抽回手去。她的心房嘭嘭跳着,羞涩与幸福的表情暴露给微亮的光线。
月夜,山村沉静得相当甜蜜,我与她并排坐在树影里谈心。我的手颤抖着抓住她的手,我把她拉起来,拥抱了她,亲吻了她。她挣扎出逃入夜色。
我背着行李,告别山村小学。
山道路上她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她扑进我的怀里,泪水潸然而下。她哽咽着说:李老师,我怕,我怕。
我拍着她的后背,耳语道:怕什么呢?
她说:我怕怀孕了怎么办?
什么?我惊奇起来,咱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我只不过抱了你一下,吻了你一下。
她低着头说:我妈说,闺女大了,不能挨男人,一挨就怀上了。
我笑了,说:傻瓜,男人与女人,我凑在耳边告诉她。
她用小手捶打我胸膛,咯咯咯笑着跑了。
我整了整行李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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