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字幕背景是阴森的江面,波光诡谲,恐怖的音乐。
1、童梓书、吴迟时、乌友仁、梅德四个学生在铜仁中南门码头钓鱼。
童梓书:我老爸真小气,借一下钓杆都不肯,害我用这土钓杆。
乌友仁:我几回叫我老爸给我买根好钓杆,他舍不得钱,他打麻将一年输七八千块他都不觉得可惜。
吴迟时:别发牢骚了,常言道,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还是自己有钱才硬气。
梅德:你们那算什么,记得我八岁那年,我得病住院,医院说我有个肾坏了,要换肾,我老爸一听要二十万元钱,就对我老妈说:算了,莫医了,要这么多钱,老子宁愿再生一个。
(江面起了鳞鳞的波浪。)
童梓书:那你现在怎么还没死?
梅德:后来我妈将我换了一个医院检查,说前一家医院是误诊,我只不过是轻度肾炎,很快就医好了。但我看透了我老爸。
(江面的波浪大了起来。恐怖音乐响起。)
((江面码头上。)
吴梓书打了一个冷战:哎呀,我突然觉得好冷。
吴迟时:我也是。
乌友仁:我也是。
梅德:算了,鱼又钓不得几个,我们还是回去吧。
乌友仁:是啊,今天感觉有点怪怪的,总觉得不自在,还是回去吧。
童吴二人:回去就回去吧。
四人起身回家。
2、梅德走上楼梯,(配上恐怖的音乐)梅德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他,回头一看,又没有什么。梅德进了屋。(另一种恐怖的音乐又轻轻地响起。)
爸爸正在厨房弄饭菜。
见儿子回来,回头数落道:一天只爱去钓鱼,你钓得多少鱼呀?
梅德:我们老师说过,钓鱼可以陶冶性情,钓鱼重要的是过程,不在乎结果。
爸爸:哟,还陶冶性情,那你的性情会很好了嘛,怎么老是和我抬杠?
梅德:不是我爱抬杠,是你不讲道理!
爸爸怒道:胡说,我不讲道理?教你多用点功,抓紧时间学习,还讲我不讲道理?
梅德:周末是双休日,你们都知道休息,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休息。
爸爸:你们现在还是学生,应抓紧时间学习,你看有许多学生,利用周末还在补习英语、作文、书法、绘画、练琴,你只晓得玩!
梅德:他们只一味的学习,不知道休息,简直是笨蛋。
爸爸火了:自己不努力还狡辩,你快给我回房去学习。
梅德负气地放回钓杆,回房去了。
突然梅德又走了出来,径直走进厨房,爸爸正在洗菜。
爸爸:又干什么?叫你学习,你硬是静不下来是不是?
梅德从刀架上取下菜刀,走向爸爸。
爸爸:你切什么?
梅德目露凶光,高举菜刀(屏幕一黑,一声惨叫。)
梅德走回房间,坐在书桌上做作业。做了好一会,复听肚子里咕咕的响,发觉自己饿了,放下笔,走出房间,喊道:我饿了,饭熟了没有?
没听到回声,他径直走进厨房,只见爸爸倒在血泊中,旁边有把带血的菜刀。
梅德大叫:啊!
3、黄警长带着两三个助手在勘察现场,在收集刀把上的手纹印和地下的脚印。
4、客厅。黄警长带着女助手陈颖在询问梅德。黄警长问,助手记录。
黄警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梅德:我和几个同学钓鱼,五点过钟才回来。一进屋,爸爸正在厨房弄饭菜(回忆。前番情节倒放一次,省去梅德从房里出来行凶的情节。)
黄警长:你在房里学习,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吗?
梅德摇头:没听到。
黄警长:你在房里学习时,有没有什么其它声音?
梅德:没有?
黄警长:你有没有做其它能发出声音的事?
梅德:没有,我一直在做作业。
黄警长:你和哪个在钓鱼?
梅德:我吴迟时、童梓书、乌友仁三个。他们和我是同学,平时玩得很好!
黄警长:你回来时是不是关了门?
梅德:我关了。
黄警长:好了,你以后还想到什么再告诉我们。
(黄警长等人站起来准备走。)
梅德拉住黄警长的手,哭道:请叔叔们一定要抓到凶手,为我爸爸报仇!
陈颖摸索着他的头安慰道: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但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想到什么就告诉我们。
梅德点头:嗯!
5、客厅。干警在询问梅妻。
黄警长:你今天到什么地方去了?
梅妻:打牌去了。
黄警长:到哪里打牌?
梅妻:到一个茶棋室。
黄警长:你什么时候去的?
梅妻:早晨九点过鈡。
黄警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梅妻:我儿子打电话我才回来,大约半个小时前。我一进屋,你们就赶来了。
黄警长:你丈夫这段时间有什么反常没有,如遇到不开心的事啦。
梅妻:没有什么异样?
黄警长: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梅妻:没听他说过。
6、派出所。陈颖把一份报告单递给黄警长。
陈颖:报告出来了。厨房里只有他父子俩的脚印。凶器上的指纹就是他儿子梅德的。
男助手乌慕白:难道凶手是他儿子?
陈颖:难说。
黄警长:将他母子传到所里来。
7、所里。
梅德哭着大嚷:不是我,不是我,你们乱说。
梅妻惊疑道:会不会搞错。
陈颖:厨房里只有他父子俩的脚印。而凶器上的最新指纹就是梅德的,这怎么解释?
黄警长:你回家后进过厨房没有?
梅德:没有!
黄警长:你回家之后,拿过那个那把菜刀没有,就是砍死你爸爸那把?
梅德:没有!
黄警长:铁证如山,你还狡辩?
梅德哭道: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冤枉我!
8镜头切换,在所里,黄警长和陈颖在询问梅妻。
黄警长:你儿子和他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矛盾没有?
梅妻:没有什么生死怨仇呀。也就是他爸管教他的学习,他虽然有时顶他爸爸几句,也不至于拿刀杀他爸爸。我想,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黄警长:真地没有其他方面的矛盾?
梅妻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黄警长:比如你丈夫说了某些话,刺伤了你儿子的心,使他怀恨在心。
梅妻:父母恨铁不成钢,讲几积句重话,是免不了的,但我儿子不是那么记仇的人。
黄警长对乌慕白:把他先关着,直到案情水落石出才决定是否放他。
两个助手将梅德押了出去。
梅德一路挣扎:不是我,不是我,妈,你要想信我!
梅妻:我不相我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黄警长:你儿子有重大嫌疑。
9、下午,乌慕白的家。乌慕白回到家,把制服放入卧室,返回客厅。儿子乌友仁正在看动画片。乌慕白抢过摇控器,把电视关了。
乌友仁生气地:又怎么了嘛?
父亲:你的好朋友梅德爸爸被杀了,你知道了吗?
乌友仁:昨天你不是说过了嘛。
父亲:你不关心你的朋友吗?
乌友仁:怎么关心啊,你们破案的过程,我问你也不会说。
父亲:你们昨天在河过钓鱼,他说过什么话?
乌友仁:怎么啦,难道你们怀疑梅德杀了他爸爸。
父亲:案子还没破之前,任何人都傎得怀疑。
乌友仁:但我听你说这话,好像他是重大嫌疑人。
父亲:我说出来你要保密。
乌友仁:好!
父亲:那凶器上的指纹正是梅德的,他具有重大的嫌疑。因此我想问你一下,他昨天和你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话,比如恨他爸爸之类的话。
乌友仁深思了一会:他确实讲过恨他爸爸的话,但事情已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才杀他爸爸呢,何况,梅德平时不像是记仇的人呀?
父亲一下子来了劲,瞪大了眼睛:你把事情经过给我讲一遍。
乌友仁:昨天,我们四个人到了中南门河边钓鱼。……
(回忆中南门钓鱼的情景。)
童梓书:我老爸真小气,借一下钓杆都不肯,害我用这土钓杆。
乌友仁:我几回叫我老爸给我买根好钓杆,他就是舍不得钱,他打麻将一年输七八千块他都不可惜。
吴迟时:别发牢骚了,常言道,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还是自己有钱才硬气。
梅德:你们那算什么,记得我八岁那年,我得病住院,医院说我有个肾坏了,要换肾,我老爸一听要二十万元钱,就对我老妈说:算了,莫医了,要这么多钱,老子宁愿再生一个。
(江面起了鳞鳞的波浪。)
童梓书:那你现在又还没死。
梅德:后来我妈将我换一个医院检查,说前一家医院是误诊,我只不过是轻度肾炎,很快就好了。但我看透了我老爸。
(回忆拉回)
乌慕白在深思,画外音:莫非这就是梅德的杀父动机?
9、派出所。
黄警长正和几个干警在研究案情。
陈颖:摆明了,凶手就是他儿子。
黄警长:可是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而且他本人又拒不认罪,哭哭闹闹的,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他母亲也说儿子不是记仇的人,并非狠毒的人。
乌慕白从外面走进来:我找到梅德杀父的动机的了。
众人:哦?
镜头切换,黄警长等人正在问梅雪。
梅妻:是有这回事。
黄警长: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早不说?
梅妻:但当时他爸是背着他说的呀。
陈颖:你能保证话不会传到他耳朵里去吗?
梅妻:就凭这一点,他也不至于杀他爸爸呀!
镜头再切换。干警在提审梅德。
梅德:我是有点恨我爸爸,但不是你们讲的那种恨,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恨得厉害,因为他们当时确实拿不出二十万元钱。如果拿得出,他不肯给我医,我还有理由恨他;他拿不出,我凭什么恨他。再说,就算我恨他,我也不可能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
警察们面面相觑,感到茫然。
10、在一个网巴里。童梓书正在打游戏。他爸爸突然走进去,摑了他一耳光,提他的衣领就往外走。
童父:一天只想到打游戏,作业也不做。
童梓书:你怎么知道我作业没有做?
童父:就是做了,剩下的时间可以看书嘛,你到班上的成绩排到第二十名去了,还不努力。
童梓书:那你到单位会是出类拔萃的了?不也是碌碌无为?你们一下班不也是打麻将?
童父又打了儿子一耳光:你凭什么教训我,是我养你还是你养我?
童梓书:你太法西斯了。
父子俩横穿一条马路。一辆小面的开过来。
车内,杨经理和他的秘书傅杰看见一对父子从车前穿过,突然儿子转身将父亲一推,父亲倒在车前,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杨经理和傅杰下车一看,只见童父到在血泊中。
童梓书一把抓住他俩:你们撞伤我爸爸,不要走!
杨经理:你这小子,明明是你把你爸爸推倒的,我有人可以作证,是你这小崽子谋杀你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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