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最近听说你很忙。
乙:也是,不过是瞎忙活,读报纸了,钓钓鱼了,替领导搬家了,帮丈母娘充煤气了。忙得头发亲到了眉毛,眉毛吻到了胡子,也没时间去处理一下。
甲:你就没听讲我最近也非常的忙吗?我可比你忙多了,这不,今天上台跟你讲相声前,我是整整一周七天没能睡一次好觉。
乙:那你不成了猫头鹰了。怪不得我一看见你,就感觉你像个稻草人,没一点精神气儿。能说说你在忙什么吗?
甲:先说星期一吧。下午下班前,饭局就安排好了。
乙:你去了,肯定得喝酒。
甲:我当然去了。你是知道的,现在吃饭重要的不是饭而是酒,就如同女孩子相亲,再乎的不全是小伙子长得怎样,还得看他家里是否厚实。我不仅喝了,而且还喝多了。甲:最近听说你很忙。
乙:也是,不过是瞎忙活,读报纸了,钓钓鱼了,替领导搬家了,帮丈母娘充煤气了。忙得头发亲到了眉毛,眉毛吻到了胡子,也没时间去处理一下。
甲:你就没听讲我最近也非常的忙吗?我可比你忙多了,这不,今天上台跟你讲相声前,我是整整一周七天没能睡一次好觉。
乙:那你不成了猫头鹰了。怪不得我一看见你,就感觉你像个稻草人,没一点精神气儿。能说说你在忙什么吗?
甲:先说星期一吧。下午下班前,饭局就安排好了。
乙:你去了,肯定得喝酒。
甲:我当然去了。你是知道的,现在吃饭重要的不是饭而是酒,就如同女孩子相亲,再乎的不全是小伙子长得怎样,还得看他家里是否厚实。我不仅喝了,而且还喝多了。
乙:你就不能少喝点吗?
甲:我也想少喝,可我不能少喝呀。一桌子人,有上级也有下级,有同事也有朋友,有男的也女的。我先问你:上级跟我喝了,我可以不喝吗?
乙:当然不可以了,你这样是不尊重领导。
甲:对,我不仅喝,而且还要主动举杯跟他喝,说不定哪天我也能喝出个领导来的。我再问你,我的下级跟我喝,我能不喝吗?
乙:也不能呀,否则的话,你就是摆架子。
甲:我只得喝。还有我的朋友与同事跟我喝呢?
乙:你也得喝,你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
甲:桌上的女士跟我喝,我能拒绝吗?
乙:当然不能啦!男人喝酒哪有被女人吓倒的道理?
甲:只要围着桌子坐,有太多可作为喝酒的理由。同坐要喝,同姓要喝,同年龄要喝,同爱好也可以喝。有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人端着酒杯,说是我同学的同学,也可以代换为我的同学,于是我就同他喝;一个女士,她说是我老婆的表妹的小姑子,也可以说是我的小姨子。尽管我从没见过这个小姨子,可人家主动跟我喝了,我没有不喝的理由;还有一个听说我是说相声的,就告诉我说他是种花生的,咱们可是说是同行。话说到份上,我只好一饮而尽。
乙:该喝的酒得一定要喝,不喝就不能与民同乐嘛。
甲:酒桌上还有不该喝的酒吗?我是能喝也要喝,不能喝也要喝,反正就是一个字:喝。直喝到吐为止。
乙:那得赶紧刹车,回家算了。
甲:刹车过后,可还有往前冲的惯性呀。我就又上桌去喝,直喝得感觉地球在绕着我转。
乙:这回得回家了。
甲:怎么能回到了家呢?我又吐了,吐完后,又去喝,我就不信我喝不过他们。
乙:最后喝出高低来了吗?
甲:我搞不清了,只觉得一桌子人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喝了。
乙:喝完就回家睡觉呀。
甲:喝完了还得吐,吐完了就去跳舞。
乙:还能跳舞?
甲:能跳,跳得是醉舞。
乙:原来醉舞就是喝醉的人跳的舞呀。那舞跳过后总得睡上一会儿吧。
甲:我总算回到了家,可到家后就又开始吐,就这样反反复复吐到天亮。
乙:星期一是没睡到觉,那星期二总要把少睡得觉给补上来。
甲:我也是这样想的。哪知刚吃晚饭,电话就响了,是同事小胖打来的。“喂,是输记吗,现在我们是三缺一呀,快点下来。”迅速的把晚饭吃了,手机又响了,是官比我高半级的老刘打来的。“喂,小丁吗,晚上没事吧,来麻将馆活动一下,我今天的兴致蛮高的。——不见不散呀。”
乙:你都成了“输记”了?不去就是啦。
甲:你怎么好说不去呢?理由是什么?就说昨晚我没睡觉?那他问你,干什么去的,我能说得清吗?再说了,现在街的麻将馆开得比图书馆多多了,我去打麻将也是为繁荣市场经济作贡献呀。还有,如果手气好的话,我还可以把本周的生活费给弄回来。
乙:原来你是想打呀。那就去打吧,打个几圈回家睡觉也好。
甲: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打起来就没完没了。
乙:这是为什么呀?
甲:一开始呀,我输了很多,输了钱我怎么能罢休呀?我要扳本。打到凌晨了,几个人基本上没什么输赢了,我说好歇了,明天还要上班的,可其他三个人不同意了,说打了这么长时间,没输赢真没意思,我只好又跟他们打。打到下半夜,就停不下来了。
乙:又怎么呢?
甲:我开始赢了,其他输得人不愿意歇呀,他们也想扳本。我们就这样一直打到公鸡叫破了喉咙才歇下来。赶到家,一看时间吃紧,我牙也没刷就去上班了。
乙:手气还好的吧。
甲:手气是不错,可脚气犯了,直到现在还痒得让人欲罢不能。
乙:前两天你是没睡到觉,那么周三你得好好睡了。
甲:周三倒是有时间睡了,问题我却睡不着了。我烦呀。
乙:又碰到什么事啦?
甲:别提了,提到这事我就伤心,我的高级职称没评上。
乙:这是切身大事,是怪叫人揪心的。
甲:下午知道这消息后,我就开始烦。吃过晚饭我就到上床,钻到被窝里,我想不想这事,可这事非要让我想它。现在我才知道,要让一个失恋的人不想那个丢弃他的恋人,那是多么的困难呵。
乙:也不要太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
甲:说起来容易呀,这事轮到你头上,你会这么快的让它过去吗?再说,忘记历史等于背判,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里不平衡呀。
乙:怎么不平衡法?
甲:这次我们单位有六个人申请高级职称,就我一个人被刷了下来。
乙:那你可能是什么材料不过硬吧。
甲:也没什么。老张过了,他不就是年纪比我大吗?也就是比我多张本科文凭。小李也过了,他年龄可比我小多了,他就是比我多发表了几篇论文,而且据说,这当中很大一部分是他抄来的。
乙:你有什么呢?
甲:我没本科,论文少了,可我工作能力强,工作实绩多呀。这几年我得到的优秀称号比某些名人前面的头衔要多。
乙:你得到了这么多称号,那我有时间得到你单位去打听打听。
甲:有这种必要吗?跟你讲实话,我的这些称号中,也有些是假的。我还是伤心呀。
乙:这几天觉本来就睡得少,你可不能因为这事折腾出个病来。
甲:你是不知道呀。为了评这个职称,我付出了太多的劳动。评高级要职称英语。我年纪一大把了,硬是抱起书本学起英语来。为了提高效果,我发明了中外结合学英语法,总算把这证书拿到手了。
乙:怎么个结合法呀?,
甲:比如说学了“bus”,我就注成爸爸死,“爸死”;再如学了“is”,我就记成爷爷死,“爷死”。
乙:为了学英语,你学会了骂人。真可谓用心良苦。
甲:我良心是苦。可评委却良心大大的坏。我真要愤怒了。
乙:也别太跟自己过不去了。明年评就是了。
甲:明年评也可以,问题是如果明年评的话,又要多一个材料:职称计算机。我人脑都玩不过来,还要我去玩电脑,我能通过吗?
乙:那是有点麻烦。
甲:现在我真的很困惑。
乙:为什么呀?
甲:你想过吗?我们是搞相声的,评职称要职称英语我能理解,那是让相声这一古老的艺术走向世界的需要。可为什么要计算机证书,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不是等于强迫让一个数学家考一个飞行驾照,让一个扫大街的搞一本教师资格证书吗?
乙:也是,这就好像喝水拿双筷子,故作姿态。这事你就让它过去吧。
甲:它就是过不去呀。整过一晚上,我是烦呀,气呀,恨呀,骂呀,怒呀,我能睡得着吗?
乙:也是,那你得利用星期四晚上好好睡上一觉。
甲:本来周四我有很好的睡觉条件,可老婆说她单位要加班。
乙: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甲:怎么没关系?我是晚上九点钟把她送去,到十二点还得把她接回来。
乙:她回来后,赶快抓紧时间睡呀,还可以睡上好几个小时的。
甲:可她要我为她加班。她说她单位明天就要来人检查,她的领导让她连夜把汇报材料写出来。
乙:这是哪回事呀,这材料怎么轮到你写了。
甲:我老婆说了,领导知道我是说相声的,还说这材料让我写是发挥我的长处。我老婆一听,可高兴了,因为她的老公被领导信任了嘛。
乙:等等,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写这材料就最适合呢?
甲:因为我是说相声的呀,说相声的会吹牛呀。
乙: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相声演员下岗后,找第二职业也不困难了。
甲:我不能辜负老婆领导的信任,于是就摊开纸,边与瞌睡作斗争,边写这份近五千字的材料。写好了,天也就亮了。
乙:又没睡,你这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呀。那周五一定得睡睡了,你再这样劳累下到去,非“脑无能,肌无力”不可。
甲:到了星期五,我早早就爬到了床上,可还是没睡着。
乙:怎么啦?
甲:刚躺下把眼闭上,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是只老鼠在捣乱。我本想不理它,哪知我越想睡着,就觉得它的声音越大。我是个睡觉比较敏感的人,尽管这几天很累,可我不能把我睡觉敏感的个性给改掉,人活着没有个性怎么能行呢?我只好起来打老鼠。
乙:打到了吗?
甲:折腾了半天,没打到。还好,我再次睡时,它就没来打扰我:一定是被我吓坏了。
乙:这下你得睡好了。
甲:老鼠不来了,蚊子却又来了。当我把眼闭上后,就感觉有只蚊子不断地向我冲来,如一架超音速战斗机。我只能再次起来与之斗争。先用拍子打,打不到,就把蚊香点了起来。
乙:这下这蚊子可没命了,你快睡吧。
甲:用了近一个小时,我赶走了老鼠,消灭了蚊子,在蚊香烟的熏陶下,把眼闭上了。还没睡沉,就听到哭声。
乙:这半夜还有哭声?莫非鬼子又进村了。
甲:瞎说什么呀。仔细一听,原来是楼上的一个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小孩在闹夜。
乙:那你怎么办呢?
甲:小孩哭,他老子都没办法,我大不了是他一个远房伯伯,又能怎么办呢?我只好把头蒙在被子里。哪知我蒙得越紧他就哭得越厉害。
乙:他父母就没采取措施吗?
甲:采取了。先是妈妈哄,可没用;接着爸爸训斥,也没效果;接下去妈妈就打,那手掌落在小屁股上的声音十分清晰。哪知这小家伙软硬不吃,越哭越厉害。
乙:看来这对年轻的父母黔驴技穷了。你只能忍了。
甲:我又不好上去把小孩的嘴堵住,我只能想方设法把这哭声当作催眠曲,可也没用:原来大人睡觉是不用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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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这样,这小孩哭了一晚,我也听了一晚他的哭声。
乙:你真值得我同情。那星期六你总该睡睡了吧,正好是周末。
甲:本来我是想早点睡的,可小女儿说她作业上有几道题不会做,为了下一代,我只能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
乙:你都帮女儿做了些什么题呀。
甲:先做数学。有这样一道应用题:乌龟的速度为每小时10公里,兔子的速度是乌龟的五倍。他们要走一段十二公里的路,乌龟先走一小时,问兔子最后能否追上乌龟?这道题太难了,我想到现在也没能想出来。
乙:有这么难吗?用公式算一下不就行了吗?
甲:算好算,问题是我不是兔子,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吸取教训。假如在追乌龟的过程中它又睡觉,那就肯定追不上乌龟了。
乙:你把几种情况向你女儿说明白不就行了吗?
甲:说了,可她就是不懂,甚至反问我:这种竞赛太无聊了,是不公平的,对乌龟来说,它的壳太重了,它是负重前进;对兔子来说,要让乌龟一小时,也太冤枉了。接着我为她做语文,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乙:写你自己的,这下难不到你了。
甲:我就指导女儿写,可写了会儿,她就不耐烦了,说是写我的,她对我不太了解,写出来也不真实。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代她写。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字,女儿一看就说不行。
乙:怎么了?
甲:唉,我把她爸爸写成了我爸爸,也就是她爷爷了。只好重写。好容易把女儿的作业处理完了,想睡又睡不着,我就看起电视来了。
乙:总不能看一晚吧。
甲:本来我是无目的看的,可看了会儿就下不来了。
乙:你都看了什么,这么吸引你。
甲:先看了一部电视剧,那女一号美呀,美得让我眼睛都懒得眨一下,你知道吗,欣赏美的确会让人忘记疲劳的;接下来看了部外国电影,那刺激劲儿,别提了,一提我就来劲。这样的电影你可能没看过,因为都要到凌晨才放。好东西总在最后,比如说领导总是最后一个出场,最大的奖也是最后一个颁发。
乙:被电影刺激过了,你总得睡上会儿了,总不能不睡觉,看广告吧。
甲:哪能呢?电影结束了,世界上顶级的足球赛来了,皇马对曼联。那足球真是好看,人家皇马踢球真像皇帝的马,跑千里也不累。人家曼联踢球既不慢也不粘,他们踢球速度快传球速度更快。再想想我们国家足球队,那哪里是在踢球,简直就是一群开会的蜗牛。我是边看边比较,足球看完了,天也亮了。
乙:又一晚上没睡,你真神了,到现在已六晚没睡了。
甲:这周还有最后一天,星期天。我也没睡呀。
乙:你又做了什么?
甲:我还能做什么?一周从周一到周六,六天没合眼,我还能撑得住吗?我病倒了。星期天晚上,我上了床没一分钟,肚子疼了起来。
乙:疼得有多厉害呀?
甲:这么说吧,比我酒喝多了吐难过,比我打麻将输了难过,比我职称没评上难过,比我为老婆写吹牛搞难过,比邻居家小孩不让我睡觉难过,也比我为女儿写作业难过,更比皇马队丢了一个球难过。一句话:我觉得这疼痛是我这一周来所有难过的总和。
乙:那赶紧上医院呀。
甲:老毛病了,胆结石。忍一忍就行了。
乙:结果怎样?
甲:我忍到了天亮,疼痛也就好了。这不,现在我不是与你站在这里说相声了吗?
乙:又一晚没睡呀。感觉怎样?
甲:人是站住了,可脑子不太好使。
乙:有种什么样的感觉?
甲:要说感觉,感觉自己说了半天,是睁着眼在说糊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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