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看你这样子,再来一瓶?”
杨幻歌:“不用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你,你比我想想中的你还要漂亮二十五万倍,你太美了。”
小旅:“谢谢!”
杨幻歌:“不行,我还要喝水。”
小旅:“我刚才问你,你不是不要了吗?”
杨幻歌:“要,要,怎么能不要?在你面前,我体内的水分子快被我的爱火蒸发干了。如果我不补充水分的话,对你的爱火会将我烧成木碳的。”
小旅:“这样啊,那就再来一瓶?”
杨幻歌:“好--的。不过,如果你让我亲一下的话,比喝二十五万瓶矿水还止渴。”
小旅:“不要嘛!”
杨幻歌:“就一下。”
(杨幻歌说完,要去亲小旅。赵志鹏和陈小建从门外旋风般冲进来,一人出拳一人出脚将杨幻歌逼坐到沙发上。杨幻歌恼火万分,他跳起来)
杨幻歌:“你们干什么?”
赵志鹏、陈小建:“英雄救美!”
杨幻歌:“敢坏我好事,我跟你们拼了。”
(杨幻歌出拳朝赵志鹏打去,同时出脚朝陈小建踢去)
赵志鹏:“来的好。”
陈小建:“你还敢还脚。”
(醋火怒发,三男儿斗成一团。杨幻歌不能同战两人,他虚晃一招,破窗而出。赵志鹏和陈小建对望一眼,也互不容,对打起来。小旅和赶进来的曾父曾母近不得他们身,劝也劝不了。赵志鹏和陈小建也许感到在小旅面前恶斗不好,又见杨幻歌在窗外张望,齐跃窗而出。三男儿又恶斗在一处。各使十八般武功,互斗的飞叶走灰,天混地暗,把个弯弯胡同搅的稀巴烂。被赛掉的男子们和弯弯胡同的人们为三人的恶斗怪呼乱叫,似观斗鸡、斗牛与耍猴。小旅冲出门外,与赶来的义卉和艳琼各怀心事地劝架劝不了,还险被三男儿伤着,曾父曾母也奈何不得,干着急。
(小旅见三男儿不听劝,一气之下,大吼一声,施展出娇嗔媚魂大法,不但让周围被赛掉的男子们屈了膝仆倒在地,更让三男儿也同时住了拳脚,掉了魂卸了骨似的齐跪在小旅面前朝拜)
小旅:“还没结婚就不听我的了,反了你们。”
(小旅抬起脚对着三男儿就踹,三男儿惊惧地接受了,不还手,还直赔不是,求小旅原谅,并发誓下不为例。
(小旅还不依不饶,曾父曾母和义卉、艳琼极力规劝,小旅这才饶了他们。
(杨幻歌、赵志鹏、陈小建钻进自己的车里,分头而去。
(新闻记者的摄像机送远三男儿,回头又去拍小旅、义卉、艳琼和曾父曾母。
(两保安挡住要近小旅面前的人们。
(杨幻歌车内。杨幻歌气恼万分)
杨幻歌:“敢跟我争,门都没有。”
(赵志鹏车内。赵志鹏气恼万分)
赵志鹏:“曾小旅是我的,谁也甭想跟我抢!”
(陈小建车内。陈小建气恼万分)
陈小建:“跟我斗,我整死你们。曾小旅,我一定要把你纳入我的妻房。”
(杨幻歌车内)
杨幻歌在打手机:“刘秘书,你给我调动我的一切社会关系,一切社会力量,把所有的后门都用上。在曾小旅这场比拼中,让他们帮我使出浑身招术,等我把曾小旅娶到手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他们。”
(赵志鹏内)
赵志鹏在打车载电话:“大哥,我能不能娶到曾小旅,全靠你帮我了。……对,把你的黑道白道关系全用上,我谢谢大哥!……大哥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心里现在除了曾小旅,对别的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大哥,我是认真的。你就是把全外国的女人都送给我,也抵不上一个曾小旅。”
(陈小建车里)
陈小建手机和车载电话同时使用:“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总之你们必须帮我这次。曾小旅我要定了,我平常养着你们,不是钱多了烧的慌。我不管,你们是贪钱还是清官公仆由我说了算。不是威胁你们。……对嘛,我好,你们就好。和女人是逢场作戏,但老婆和妻子我还就认准是曾小旅了。她究竟有多好由我说了算,对对对对!只要你们出力了,我还是领你们的好,曾小旅这件事上,我只想要她做我老婆。……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出升官资金的。好,拜托拜托了!”
陈小建收线,自语:“妈的,牙齿比象牙还长。”
(锣鼓喧天,万人集场。大气球大标语格外醒目。赛事用的台子在人群中央,如拳击擂台,且装饰的艳丽无比。朝赛台和朝观众的摄像机全都摆放到位。台前四周各位来宾相继就座。小旅、义卉、艳琼、曾父曾母等全都在座。三个国际裁判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桌球杆子,随时准备将台上的败者象击桌球一样击出赛台。
(准备就绪。在一男主持人的指挥下,一队身着大红旗袍的美女们手捧不锈钢盘子、盘子上托着大红花上台了。曾父曾母也被请上台,还有一二十个大官贵人也被请上台。剪彩后,鞭炮齐鸣,观众们欢呼。
(美女们和剪彩的人们下台后,赛台上的裁判走上了赛台。台下的各色人们在他未站稳之际,纷纷将权力、拉关系、开后门、行贿、黑道、白道、载脏、报复等砸向他。台下三国际裁判玩着桌球杆在阴笑。赛台上的裁判可了不得,只见他轻展拳脚,护住全身,并瞧准机会将砸向他的恐吓和伤害击粉击落。
(随着一花枝招展穿低胸短裙身材魔鬼的女模特手举“比赛开始”的亮牌在赛台上走一周,台上裁判也击落了所有砸向他的恐吓和伤害。台上裁判很得意而霸道地做了一下秀)
男主持人:“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俗话说的好啊,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今天呢,不管您是会看门道的,还是赶来看热闹的,只要你们来了,你们都不枉此行。本次情敌大决赛保证有世上最好的看头。你们都知道,曾小旅在本市号称第一美人。”
一痞子观众:“滚你的新鲜臭鸭蛋,大家都知道的事,要你放什么嘴屁。”
男主持人:“小子,我警告你,别进行人身攻击。”
他的话招来台下一片嘘声。
痞子观众:“小心我们一人一口痰把你淹死!”
男主持人:“现在我在办正事,待会散场后,有种你在场外等我。”
痞子观众还要讲狠话,让观众们的起哄声给压下去了。男主持人对全场陪着笑。
男主持人:“我也不多说了,咱们还是来观看这场自古没有、未来也不可能有的情敌火并擂台赛吧。比赛现在开始,有请我们的三个比赛选手上台,他们是杨幻歌、赵志鹏、陈小建,有请--。”
(只见杨幻歌、赵志鹏和陈小建象斗牛士一样,身披艳丽披风在各自的亲友团簇拥下走上赛台。三赛手的亲友团都有助威标语,无非是誓争曾小旅,爱小旅的话。
(赛台上,三赛手呈三角站定,互瞪着,狠不得立马把眼前得两情敌致于死地。
(台下三国际裁判跃上赛台,自报家门是代表曾父曾母即未来得岳父岳母行驶裁判权力。三赛手还没悟过意来,便遭三国际裁判一阵乱打。无论三男儿亮出权力还是成扎的钞票,三国际裁判也不理会,直把他们往死里痛打。可怜三男儿还没正式比赛,就已身负重伤了。
(这时,亮牌女模特走上台边走亮出了“第一回合。”
(三国际裁判这才住了手。拿了钱,美滋滋地看了看各自装进自己得腰包里)
国际裁判甲:“别怪我们,小子们,你们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说了,想娶她家的姑娘,婚前不扁你们,婚后就扁不起你们了。所以结婚前,你们就得挨扁。”
国际裁判乙:“这才刚刚开始,小子们,在娶人家姑娘前,不让你们脱一层皮下来,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国际裁判丙:“我们放过你们,我们就不是好裁判。”
杨幻歌:“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裁判渣子。”
国际裁判乙:“这由不得你不服。告诉你,小子,在台上我们当裁判的就是独裁,就是有天大的错,也由我们裁痛快了再说。”
杨幻歌:“这是什么比赛世道啊!”
国际裁判甲:“有能耐你小子就别来参加这里的比赛。”
赵志鹏、陈小建:“受不了你出局吧,我们不拦你。”
杨幻歌:“不,为了得到小旅,为了做小旅的老公,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这赛台上,我更会让你们这两个不知趣的臭小子尝尝做我情敌的难受。”
(三国际裁判阴笑着走下赛台)
“开始!”台上裁判下达了比斗令。
(赵志鹏拿出一枚大印就往杨幻歌脸上击去。几乎同时,陈小建也拿出一枚大印往杨幻歌脸上砸去。看得出,赵志鹏和陈小建想出手就压住杨幻歌在小旅心目中的格外看重。杨幻歌毫无惧色,使出大印来接招,并使用易招,也让赵志鹏和陈小建互斗起来。三男儿陷入一场混战。
(杨幻歌的父亲在台下看不住了,拿出一枚过时的大印扔给杨幻歌,杨幻歌的一下子权印大增,让赵志鹏和陈小建有些招架不住了。赵志鹏的大哥怎容小弟吃亏,也掏出一枚大印加给赵志鹏。陈小建的姐夫更不示弱,也扔给陈小建一枚大印。权印相加,更大更威更狠。只是这会儿,三赛手权印差不多大小,又是一场混战。
(各自的亲朋见此,纷纷把自己的权印不论大小全扔给自己的赛手,一时间,权印满天飞。三赛手各自的权印大的他们自己使起来都有些吃力了。直斗得精疲力竭。好在这时一声铜锣响。台上裁判将三赛手分开。三赛手气喘嘘嘘地各回台角坐歇,自有各自的亲朋在耳边出谋献策。
(小旅和义卉、艳琼在台下为各自的心上人捏一把汗。曾父曾母在跟贺好的人说说笑笑。
(当亮牌女模特在赛台上亮过“第二回合”的招牌后,台上裁判招呼三赛手走近并下达了比斗令。旋风一般,三赛手转身在一大三角桌台旁坐定。
(三赛手犹如世界大赌王。助手上来在他们各自面前摆满赌码钢蹦子。由赵志鹏先出招。只见他双手一拍桌面,两柱赌码蹦子向上窜起,他运足内气功,然后双掌向窜起的赌码蹦子猛推出去。赌码蹦子如疾星一样分别向杨幻歌和陈小建射去。杨幻歌和陈小建灵活避让,并也拍起自己面前的赌码蹦子分别击向两个情敌。一时间赌码蹦子似蛰人的万只黄蜂专拣自己的目标猛蛰。三赛手又攻又防直累的铜臭汗儿四洒,眼昏手乱,都被击伤,口喷鲜血。幸好这时一声铜锣响。三赛手停止攻击,回位小休。
(小旅、义卉、艳琼三姐妹手掌里的汗成线的滴流。曾父曾母附合着观众们,脱口而出的是叫好。台下三国际裁判各占一方,各抱着桌球杆威严地阴笑着。一边听人献媚一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人把成扎的钞票往他兜里塞)
观众甲:“嘿,那裁判收人黑钱。”
观众乙:“少管啦,看你的比赛。”
观众甲:“你不管我不管,任由那黑心裁判收黑钱做黑判,这比赛不公平了,还有什么看头。”
观众乙:“操你的瞎心,胜败早已经私下定局了。我们只管看比赛、看热闹就是啦。”
观众甲:“这样的比赛我看着心里不舒服,我恶心。”
观众乙:“你有完没完啦。”
观众甲:“我就是不服气。”
观众乙:“不服气找个厕所哭去呀。”
观众甲:“怎么说话呢你?”
观众乙:“我就这么说话,你想怎么着?”
观众甲:“我找人劈了你。”
观众乙:“那你赶紧找去,不然,我立马废了你。”
观众甲:“今个儿你不废我,我就废你了。让你下半辈子躺床上起不来了。”
观众乙:“你等着,我去买把砍刀去。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观众乙恶狠狠离座,向出口门走去,一边回头)
观众乙:“有种你等着,你别走。”
(观众甲也离座,追观众乙而去,一边冲观众乙嚷)
观众甲:“你有种你就别走,我也买把砍刀来砍你了。”
(亮牌模特上亮出“第三回合”绕台走一周后。台上裁判下达比斗令。曾父曾母从看台处向赛台跃来,脚沾台面时,从脚到头换成了武侠衣着。镜头拉开,三赛手也是武者衣妆)
曾父:“小子们,出招吧。想做我们曾家的女婿,想成为我家小旅的丈夫没绝活是搞不成的。”
曾母:“孩子们都还小,小旅她爸,你出手可要留情,点到为止。”
曾父:“你刚才不是叫我出手要狠要猛吗?”
“胡说!”曾母尴尬地笑笑,把曾父拉到一边,“你咋把我跟你说的话往外说呢?”
曾父:“我说的是实话。”
曾母:“实话,也只有我俩知道。你唱红脸我唱白脸,记住了。”
曾父:“明白!”冲三赛手,“小子们,接招吧。”
(曾父抬起脚对准三男儿就踹。
(杨幻歌、赵志鹏、陈小建很不适应)
曾母:“千万别还手啊孩子们,谁还手谁就失去做我家小旅丈夫的机会了。”
小旅、义卉、艳琼:“太过份了!”
国际裁判甲:“这是婚姻游戏规则。放心吧,玩不死他们的。”
国际裁判乙:“这是每个男少哥哥想做人丈夫,想成人女婿必须要过的门槛。只有让他们在结婚前先脱成皮下来,他们才会珍惜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婚姻。”
义卉:“要是他们婚后报复呢,那做妻子的岂不该死。”
“他们敢!”国际裁判丙拿出一幅手拷,“家庭暴力犯法,找准机会我拷了他们。”
(观众们在兴奋地狂呼怪叫,三赛手各自的啦啦队更是打鼓吹哨。三国际裁判跃上台,用桌球杆将三男儿围转着罩住。曾父用火掌拍三赛手,曾母就用太极阴功;曾父使打狗棍,曾母用四两搏千斤;曾父使泰山压顶,曾母用岳母拦腰扫。三男儿不躲不让不还手,只被打的死去活来。台上裁判在一旁给曾父曾母助威。观赛的人们大起哄,小旅实在看不下去了,要冲上台救杨幻歌,被义卉和艳琼死死抱住。台上三国际裁判一边数着数一边扶趴倒在地的赛手起来让曾父曾母练拳脚,一边冷不防地朝赛手打黑拳。
(义卉和艳琼看不下去了,她俩击昏情绪异常激动的小旅,施展轻功,双双跃上台,将台上裁判一阵暴打,并将三国际裁判踢下台,然后求曾父曾母停手。曾父曾母正在爽头上,哪里听的,什么九阴白骨爪、易骨分筋术、脚扫江山、双雷贯耳等招全使上了。只折磨的三男儿九条命仅剩半条命了。义卉见敲铜锣的中年男人兴奋异常地挥着敲棒儿当曾父曾母的“啦啦队员”,而赛时过了,也不敲铜锣。义卉扑过去去抢敲棒儿好敲铜锣。谁知那中处男人正在兴头上,才不容义卉敲锣搅兴呢。他也使出十八般武功跟义卉拳脚相加。艳琼眼见三男儿半条命也快没了,一时气发,将自己的一颗门牙拔出,射向铜锣。敲锣男人见有异物朝铜锣疾来,腾出敲棒儿将门牙挡了回来。艳琼满口涌血地接住门牙,使出全身力量再次将门牙疾射向铜锣。这下敲锣男人没挡住,铜锣被击响了。敲锣男人听见锣响,愣了一下,立遭义卉一阵好打。
(台上裁判听见锣响,忙止住还要使毒招的曾父母。台上裁判趴在台面上对着三赛手数数。曾父曾母乐呵呵下台而去)
艳琼、义卉:“起来!起来!快站起来!”
(台下观众们也乱喊乱叫声连天。小旅苏醒过来,正好曾父曾母回到她旁边的座位上)
小旅:“怎么样了?”
曾母:“他们三个都过了我和你爸的关,都是好样的。”
曾父:“他们三个都可做我曾家的女婿。”
小旅:“你们出手也太重了。”
(这时,全场数的数已到七了)
曾母:“应该只伤骨本不伤皮毛,没有外伤,观众们看不出来。想娶我们小旅为妻,让他们吃吃哑巴亏,放心吧,没事的!”
台上裁判:“……九!”
(三赛手同时站了起来)
台上裁判:“好样的,都站起来了。三比三平!休息一分钟,比赛继续!”
(三赛手回到自己你角位处坐定。台下三国际裁判则一人拎来一大桶水,分从三赛手的头上淋下。义卉要安抚赵志鹏,被赵志鹏推开。艳琼的好心在陈小建面前受到了和义卉一样的回报,两女子气呼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旅:“他们伤得很重是不是?”
义卉:“活该!”
艳琼:“下手太狠了。”
曾父:“是男人都要过这关的。”
曾母:“婚前把他们修理服贴了,这婚后的日子才好过。你们记住了,男人都是属野马的,如果不驯化,他们野性难除,婚后遭罪的是你们。婚姻真理就是:在婚前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当然,你们别怕他们吃苦头,因为在婚前他们一门心思想得到你们,为了能做你们的合法丈夫,再大的苦头他们也会吃进肚子里的。只有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婚后明白过来了,才会后怕,会怕第二次婚姻,因为结一次婚让他们脱一层皮下来,心生胆寒了,才会珍惜第一次婚姻的。这样你们的婚姻日子就好过了。”
小旅:“有道理呃!”
(义卉和艳琼思有同感地点点头。
(亮牌模特上台亮出“第四回合”后)
小旅:“放心吧,为了我以后的婚姻不破裂,我知道怎么做了。”
曾母:“知道最好,希望妈的一片苦心没白费。”
小旅走上台。观众们兴奋至极地叫嚷着。小旅迷们争着要小旅合影签字。小旅上台后,三赛手立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小旅看看东边的几个身着三点式的美女在弄首骚肢,一指西边的铜墙铁壁)
小旅厉喝:“往西!”
(三低头正拜的赛手起身要冲美女们而去。台上裁判急了)
台上裁判指铜墙铁壁:“西在那边!”
(三赛手得到小旅的肯定,各抽自己一耳光,然后向铜墙铁壁撞去。力量之大,直撞的铜墙铁壁如泡沫粉飞,当然三赛手也头破血流,没容他们回过神)
小旅:“我要天上的太阳!”
(三赛手立即各执一根长撑杆,借助长跑之力,齐向太阳跃去。然后,天一下子黑了。看赛事的人们在吆喝声中,点燃无数火把将赛台照亮。太阳已被杨幻歌抢在手里。另两位哪甘失败,展开兵器和拳脚与杨幻歌恶斗起来。太阳在恶斗中被传抢。天上出现一轮圆月,它很是纳闷儿,太阳从不偷懒的,今怎么早收工了?在恶斗中,杨幻歌使了个诈,终将太阳献给了小旅)
小旅兴奋地叫:“杨幻歌赢了!”
(台下三国际裁判一听,齐出杆,将赵志鹏和陈小建戳翻在地,一阵乱打,直到心灰意冷的两男儿打的动弹不得。杨幻歌象获胜的雄鸡一样,在台上趾高气昂地踱步。台上裁判给杨幻歌戴上“曾小旅准丈夫”的奖牌后,举起杨幻歌的一只手)
台上裁判:“现在我宣布,杨幻歌获胜,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曾小旅小姐的准丈夫了。”
(杨幻歌禁不住在台上狂吻小旅。赵志鹏和陈小建斜眼瞧后,无比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流满面。义卉和艳琼分抚慰赵志鹏和陈小建。就在小旅幸福无比的时候,杨幻歌冷静下来)
杨幻歌:“把太阳给我好吗?”
小旅:“我不!”
杨幻歌:“乖!听话!”
小旅:“这是我的。”
杨幻歌:“太阳是全人类的,你区区一个小女子怎能独霸。”
小旅:“我不管。”
杨幻歌:“讲点道理好不好。”
小旅:“就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样?”
杨幻歌:“别逼我大男子主义。”
小旅:“你敢!”
杨幻歌:“最后问你,太阳你交不交出来?”
小旅:“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不交!”
杨幻歌流泪了:“是你逼我的。”
(在曾父曾母最不愿看到的情况下,小旅遭到杨幻歌一阵暴打。
(全场观众都愣呆了)
小旅:“你敢打我,你不是男人,你算什么男人,我跟你拼了。”
(小旅发疯似的对着杨幻歌又抓又咬又踢又头撞。台上裁判忙劝架。曾父曾母冲上赛台,小旅的亲友团也冲上台。赵志鹏和陈小建身负重伤,有心而力不能及)
曾母抱住小旅:“你敢打我女儿。”
杨幻歌:“是她太不讲道理了。”
曾母:“你个混帐东西。”
曾父:“她不讲理,你可以说给她听嘛。”
杨幻歌:“她听吗?”
一中年妇女:“这还没结婚,就动上手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小旅听见中年妇女的话,特不舒服:“臭男人,太阳我就不还给你。”
杨幻歌:“你今天非还给我不可。”
曾母:“就不还,你想怎么着?”
杨幻歌:“伯母,你别纵容你的女儿跟我作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逼我动手。”
(杨幻歌一手抓权印,一手握几扎百元大钞,并擂擂胸前的奖牌--上有“曾小旅准丈夫”的醒目金字)
杨幻歌:“大家现在是一家人,你们身为父母,小旅做过分了你们最好莫护短。”
曾母:“我不许你欺负我女儿。”
杨幻歌:“那你就是不把我当女婿了。”
曾父把曾母拉到一边:“杨幻歌的话已说到这地步,你就劝劝小旅。再说,太阳真的是大家的,小旅一个人独享,是有点霸道了。”
曾母叹口气,来到小旅面前:“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嫁鸡你就随鸡,嫁狗你就做狗吧,认命啊。女儿,你的命真苦!”
(曾母忍不住难过流泪)
曾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门的水,身为人妻,你不贤惠与妇道,想整日里闹别扭,你们小俩口的日子休想过好。”
小旅哭泣:“这不是我希望的婚姻,他不是我理想的丈夫。”
杨幻歌痛苦:“如果你真的不讲道理,不明人情事故,我会一辈子后悔结婚的。”
曾父:“小旅,太不象话了,把太阳交出来。”
曾母:“小旅,你就把太阳给他吧。”
小旅:“我不交,这是他送给我的,又要回去,凭什么呀?”
杨幻歌:“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真的是虚有其表。”
小旅:“你--。”
(旁观者起哄。曾母见势不妙,推推小旅。小旅只好极不情愿地交出太阳)
杨幻歌:“这才是我深明大义的好老婆。”
(杨幻歌接过太阳,用巨型弹弓将太阳射回天上。天下恢复光明,万人群呼。月亮踢了太阳一脚,消失了。
(锣鼓鞭炮齐鸣,弯弯胡同张灯结彩,大红大紫。小旅今儿出嫁,一顺溜的迎亲高档车从胡同口一直头尾相接到曾家大门口。这时,一架身披大红彩带的直升飞机从远空飞来,从直升飞机上传出婚礼进行曲的音乐。新郎杨幻歌背着新娘曾小旅被前呼后拥地从曾家大门走出来。
(直升飞机尽量落低,然后放下线梯。杨幻歌和小旅抓紧线梯,直升飞机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向高空升去)
曾父用高音喇叭:“走啊,到十星级大酒店喝喜酒去。上车--。”
(亲朋们各自找车门而上。曾父曾母坐上最胡同口的一辆奔驰车。曾父从车内伸出头来)
曾父用高音喇叭:“出--发--。”
(直升飞机拉带着杨幻歌和小旅在城市上空飞行。迎亲高档车队跟着直升飞机龙行在城市的街道上。杨幻歌和小旅向地上、楼里看他们的人们招手致意。
(在一标榜十星级大酒店高厦前的空地上,直升飞机停止前飞,稳住并下落。迎亲车队也相继驶来,依次停下。亲朋们纷纷打开车门下车向大酒店大门涌去。杨幻歌和小旅平安着地。一群献花儿童、伴娘义卉和艳琼、伴郎赵志鹏和陈小建向一对新人迎上去。
[以上画面有画外音
杨幻歌:“哇,我终于娶到曾小旅做我老婆了。我太高兴了,我是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男人,我真的好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曾小旅被我杨幻歌娶到手了。”
小旅:“那你想怎么娶我啊?”
杨幻歌:“我要用全天下最气派最隆重的婚礼仪式娶你。”
小旅:“我妈说啦,你娶我的婚宴至少要安排在十星级大酒店里。”
杨幻歌:“有十星级大酒店吗,我只听说最高只有五级耶。”
小旅:“这我不管啦。另外,我妈还说啦,用婚车娶新娘已经过时了,我妈要你用飞机娶我进你们杨家的门。”
杨幻歌:“用飞机娶你进门,我栲,这太过分了吧。要不要用航天飞船啦?”
小旅:“只要你办的到,那当然最好了。”
杨幻歌:“这太浪费了,要化很多钱的。”
小旅:“这是你们杨家的事,再说啦,结婚是大事,你不想风光吗?”
杨幻歌:“当然想啦,可钱--。”
小旅:“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妈说啦,跟我曾小旅结婚,你化再多的钱也值得对不对?”
杨幻歌:“你妈还说什么啦?”
小旅:“我妈说啦,结婚后,你不好好待我,就叫我回娘家呆着去。”
杨幻歌:“我抗议,你妈太过分了。”
小旅:“抗议可以,但是--。”
杨幻歌:“但是怎么样啊,老婆。”
小旅:“你还得管我妈叫妈,管我爸叫爸。”
杨幻歌:“这当然啦,我管你爸叫妈,管你妈叫爸--。”
小旅:“不-行--。”
杨幻歌:“哈哈哈哈……。”
(曾父在大酒店门口站定,数大酒店门前的金黄五角星)
曾父:“嗯,不错,十星级大酒店!”
老妇甲:“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可是第一回上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
老妇乙:“可不,莫说吃饭,就是进去走一走,今个儿也是第一次。托咱小旅姑娘的福了。”
曾母:“咱女婿这回可给咱们争脸了。”
男青年甲:“乖乖。十星级大酒店!听说里面的服务小姐请的全是名模,服务小生全是清一色的天王巨星。”
女青年推了男青年甲一下:“胡说,天王巨星能上这来端盘子?”
男青年甲:“瞧见没有,门口站的那位迎宾小生就是一位天王巨星,叫什么来着?小幻子,对,就是小幻子。”
(众人望过去)
女青年:“小幻子?好象听说过。”
男青年甲:“他就是天王巨星。”
男青年乙:“他好象是唱过几首好听的歌。”
女青年:“几首好听的歌就能称上天王巨星了?”
男青年甲:“那当然。”
女青年:“谁封的?”
男青年甲:“广告商和经纪人呗。”
(杨幻歌冲曾父曾母及亲朋们迎过来)
杨幻歌:“爸、妈、贵宾们,进去坐,进去聊,别站这呀。”
一中年妇女:“杨幻歌,你在这摆一桌得多少钱啦?”
曾母抢了说:“不贵。五十桌一百万,每桌才两千块钱。”
(这报价引来亲朋们得一片惊呼与啧舌)
曾父:“大家今个儿要放开肚子吃,放开肚子喝。小旅结婚让大家破费了。”
男青年乙:“破费什么呀。我们一家赶一百块人情,平均每家三口人,吃你一桌两千块的席,太值啦。亲朋们,别客气,进去呀,别让十星级大酒店落酒落菜,吃它个菜盘朝天,酒瓶全空算数。”
(亲朋们涌进大酒店。杨幻歌请曾父曾母入内。在门口,小旅生气地把杨幻歌和父母拦在一旁)
小旅:“杨幻歌,你什么意思?”
曾母:“小旅,怎么啦?”
小旅:“你问他?”
(杨幻歌不知缘故,推手耸肩摆头)
小旅:“你为什么安排人给每个客人不论男女老幼进门一个红包?爸、妈,每个红包可是一百块钱啦。”
杨幻歌:“噢,见面礼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曾母:“每个客人都有?”
(杨幻歌点点头)
曾父:“那得打发多少钱啦?”
杨幻歌:“估计三四十万吧。”
小旅:“你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
杨幻歌:“你不是要摆阔吗,我正是按你的意思办的,很风光的。我做错了吗,老婆?”
小旅:“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不跟我商量,就是做错了。”
(杨幻歌一下子痛苦万分,情绪激愤,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泪和鼻涕一起流,他跪在雨水里,仰天长吼)
杨幻歌:“天啦,她终于明白了我的钱就是她的钱,跟她结婚,她现在才明白化我的钱就是在化她的钱。”
曾母:“才嫁给他,就心疼他化的钱了。你搞清楚,你们结婚,他化的钱越多,就越证明他爱你,你就越风光,咱们就越有脸面。”
曾父劝杨幻歌:“我的半个儿呀,没什么,一辈子就这一次,你能娶咱小旅做老婆,多化点钱你没吃亏。咱们小旅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你就别喊冤了。钱算啥呀,化了再挣。”
(杨幻歌和旁边冲出的赵志鹏、陈小建将曾父曾母一顿暴打)
杨幻歌指着曾父曾母:“岳父岳母?药父药母,毒药的药。既然知道我是你们的半个儿子,还宰我羊子,还在这说我风凉话,找揍!脸面和风光能过日子当饭吃啊。”
曾父曾母揉着痛处,脸青鼻肿,异口同声:“不能,可--。”
杨幻歌厉喝:“可什么?”
曾母:“可那是化你的钱给小旅娘家我们长面子。”
杨幻歌:“化我的钱你们就不心痛了,找揍!”
(杨幻歌又将曾母一阵拳打脚踢。曾父和小旅想劝又不敢。杨幻歌踢疼了脚,打软了手才喘息着住手)
杨幻歌:“我的钱莫说是辛苦挣来的,就是大水流来的,也不能这样化。小旅,老公我说的对吗?”
小旅直胆颤:“对!对!对!这样化真的让人心疼。”
杨幻歌拥住小旅:“这才是我的好当家婆!走,举行婚礼去。”
走几步,杨幻歌回身冲曾父曾母:“给你们二老一人一个红包--。”
曾父曾母:“好、好、好、好啊!”
杨幻歌:“什么?”
曾父曾母吓了一跳,曾母:“他丈人,我们的半个儿孝敬我们的够多了,我们、我们就不要了吧?”
曾父:“一百块呢,你不要,我、我--。”
杨幻歌瞪着曾父,扬起拳头:“大声点,你说什么?”
曾父:“我也不要了。”
杨幻歌:“老婆,你看着办吧。”
小旅:“那就不给了吧,省一点是一点。”
曾母:“什么?!”
杨幻歌:“不给?你是不是中国人啦?”
小旅:“是?”
杨幻歌:“你知道中国子女对父母最该具有的美德是什么?”
小旅:“是孝敬。”
杨幻歌:“他们是不是你父母?”
小旅难过:“是是是。”
杨幻歌:“你是不是他们的子女?”
小旅委屈:“是是是。”
杨幻歌:“那这人人有份的见面礼--。”
小旅伤心:“一人一份?”
杨幻歌:“他们是你父母呃!”
小旅不情愿:“那、那一人两份?”
杨幻歌:“两份够吗?”
小旅:“不少了,我们还要过日子呢。”
(杨幻歌用目光征询曾父曾母的意见,曾父曾母连连点头)
杨幻歌:“那就这样了。”
(说完,杨幻歌向十星级酒店大门走去。小旅从义卉手里拿过来四个红包,分成两份,递给曾父曾母。曾父曾母伸手要去接,小旅马上将手缩回来)
小旅:“我跟杨幻歌结婚,你们捞的不少了,这几份见面礼钱算你们给我的压兜钱。”
曾父:“不会吧,女儿,你连父母的红包都抢?”
曾母:“真是女大不中留,一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
曾父:“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
曾母:“好不容易长大成人了,又嫁人了,成人家屋里人了,我们亏不亏啊?”
曾父:“亏!养你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全为你婆家忙活了。”
小旅:“我替婆家谢谢你们啦!女儿也不是不孝敬之人,给你们二老一个红包,里面的一百块钱,你们一人五十。”
曾父:“好枯心的女儿呀。”
曾母:“你打发叫化子呢?”
杨幻歌从一旁站出来:“谁是叫化子?”
小旅支吾:“叫化子?叫化子,在哪呢?”
曾母不满地咕叨:“真是白养了二十几年。”
杨幻歌凑近曾母:“说什么呢,丈母娘?”
曾母将杨幻歌一阵暴打:“臭小子,你是怎么教老婆的,她连你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红包也敢吃回扣。”
杨幻歌揉着痛处,逼视小旅:“这是不是真的?”
(小旅恐惧地点点头。杨幻歌气不打一处出,扬起拳头停住,他笑了,拥住小旅)
杨幻歌:“好当家婆,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我的财政部长,掌管我们小家的全部钞票与存款。”
小旅:“真的?”
杨幻歌:“不过,所有的支出必须由我签字,而且我是审计部长兼反贪部长,我会严厉执法的。你擅自贪污、挪用和胡花的话,我就让你这个财政部长下台。”
小旅:“不会啦,老公,我保证做个好当家婆。不过,这当家婆好象权力不大呃。”
杨幻歌:“一个女人家,要那么大的权力干什么!”
小旅:“我是女人耶,这一辈子都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爱我,好好疼我,好好宠我,好好--。”
杨幻歌:“知道啦,老婆!只要你乖乖地,不做杈腰骂街的泼妇,不做勾搭西门庆的潘金莲,不做满嘴流猪油依旧大口吃肥猪肉的恶心妇,不做蛇蝎女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小旅:“我保证能做到,你能保证吗?”
杨幻歌:“保什么证啦,看我实际行动。”
小旅:“不行,我要你发誓。”
杨幻歌:“你俗不俗啊?”
小旅:“人家虚荣心需要嘛。”
杨幻歌:“虚荣心能当饭吃啊。”
小旅:“你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会好幸福、好快乐、好知足的。”
杨幻歌不屑一顾:“无聊。”
小旅:“难道你的发誓对你来说这么难吗?”
杨幻歌:“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关键是誓言不灵的,什么天打雷劈,脚底长疮,头心生脓,生个儿子没屁股,全是废话。”
小旅:“我不管,我只要你发誓。”
杨幻歌无奈地摇摇头:“好吧,我发誓。”
(小旅高兴地一跳三丈高)
杨幻歌不可思议地:“是不是真的?!”
(小旅落地后,一下子跳进杨幻歌怀里,让杨幻歌抱起)
小旅:“好老公,我爱死你了,快举行婚礼吧,我都急着想和你进洞房,进行花烛夜呢。”
(曾父曾母及四周的人拍手叫好)
杨幻歌:“什么意思啊你们?”
曾母搓搓手:“我快要抱外孙了。”
杨幻歌冲小旅:“你有喜啦?”
小旅:“胡说,你还没碰我,我、我喜从何来?”
杨幻歌:“我想也是,最快的喜起码也得等我和你入洞房后吧。”
小旅:“是啊。”
曾母:“那还等什么,快拜堂成亲吧。”
杨幻歌:“你着什么急嘛!”
曾母:“我急着抱外孙呢,怎能不急,巴不得明儿就能抱上。”
杨幻歌:“你老糊涂了,我和你女儿生产个小宝贝起码也得十个月吧。你这样急,领一个就是。”
小旅:“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别磨磨蹭蹭的。”
杨幻歌:“有道理,--拿来!”
小旅:“什么?”
杨幻歌:“给你爹妈的红包。”
小旅极不情愿地把四个红包交给杨幻歌:“我也是为咱们小家省点钱嘛。”
杨幻歌:“省你个头啊,一百多万都化出去了,还在乎这四百块钱。”分递给曾父曾母,“拿着,这是半个儿子存敬你们的。”
曾父曾母:“好女婿!”
杨幻歌把手一挥:“走,举行婚礼去。”
(十星级大酒店大宴厅。食客们已各就各位。主婚人要哆嗦,被食客们一顿好砸。主婚人只好宣布婚宴开始。男天王巨星们不做服务生时,就上台唱歌;同样,女名模们不端菜时就上台做秀表演。只见食客们齐出筷,狼吞虎咽。满碗酒一干而尽,满盘菜一拈而光。大口喝酒,大口吃菜,势如风卷残云,整个宴厅的食客:菜饿极了,酒渴疯了。名模们急匆匆上菜,有的菜还没上桌,就被食客抢了往嘴里倒。杨幻歌和小旅在挨桌见客敬酒。喝空的酒瓶见地扔。一瓶白酒两碗倒尽。还有两名模儿在发喜糖。整个宴会厅给人的感觉是中国独特的豪吃豪喝写真集。
(公园里。杨幻歌和小旅牵着个小小孩在漫步。看的出,小旅比婚前要丰满。曾父曾母迎面走过来。曾母蹲下身子,张开怀抱)
曾母:“我的乖孙子,过来,外婆抱。”
(小旅便牵着小小孩向曾父曾母小跑过去。杨幻歌很灰心扫兴地在一旁坐下来。看着曾父曾母和小旅小小孩的亲热劲,杨幻歌很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在街道上,赵志鹏和陈小建一左一右地在向中间的小旅献媚。义卉和艳琼醋火万分地跟在他们身后。杨幻歌无所谓似的跟在她俩后面。
(在服装精品屋里。小旅在兴奋地试穿衣服,杨幻歌靠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在茶馆,杨幻歌正有说有笑地陪一女客户喝茶。小旅气冲冲走进茶馆,杨幻歌好着脸儿正要介绍,小旅已凶到女客户面前,不分青红皂白,在杨幻歌的惊诧下,扬起一醋巴掌抽向女客户。
(厕所里,杨幻歌过瘾似的抽着香烟。小旅破门而入,抡起戒烟大牌砸向杨幻歌。
(厨房里,小旅撒着娇儿推杨幻歌洗碗洗碟。
(卫生间里,杨幻歌看着大堆大堆的待洗衣物,洗衣机又被小旅贴了封条,他无奈地摇摇头弯腰去洗。
(小旅和儿子在开心地看电视。杨幻歌却在拖地抹灰尘。
(客厅里,杨幻歌当马,驼着玩骑技的小旅逗儿子笑。
(杨幻歌欢喜地回家:准备拿钥匙开门,但想到什么,装回钥匙,用手按门铃。门开了,小旅出现在眼前,杨幻歌张臂要抱,小旅却疲惫地打哈欠,用手心拍拍嘴巴,宠物狗从里面跑出来,小旅精神一振,弯腰抱起宠物狗又逗又亲十万分地开心,杨幻歌脑袋一耷拉,人如霜打过的茄子。
(杨幻歌和几个男子围一桌喝酒吃火锅。几个男子都在畅所欲言,只有杨幻歌默默无语很伤感地坐在一边,不能溶入酒桌上的热闹氛围)
男子张:“呃,杨幻歌,最近老愁眉苦脸的,有啥不开心的事?”
男子周:“是不是生意不顺啦?”
(杨幻歌摇摇头)
男子李:“让男人不快意的事只有两件。第一是事业,第二是女人。杨幻歌不为生意,那一定是为女人了。”
男子张:“哈,杨幻歌,最近是不是桃花运交少了?这对您的龙体可是一大喜讯啦。”
杨幻歌:“别瞎说。我只是不懂,女人为什么一娶到手,小孩一生就成黄脸婆了?”
男子李:“你是说曾小旅。你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老婆可是本市数一数二的美女婆。”
杨幻歌:“美女婆现在变成黄脸婆了。”
男子肖:“老婆老婆就是老黄脸婆,这有啥想不开和大惊小怪的。”
杨幻歌:“我没你这么消极,我希望我的老婆永远年轻漂亮。”
男子张:“痴人说梦,是人都会老的,曾小旅是美女,但她也是人,不老才怪呢。”
男子李:“这我有主意。杨幻歌,这杯酒你喝了,我告诉你一个让老婆永远年轻的绝招。”
杨幻歌接过酒杯:“骗人。”
男子李:“骗你我喊你姐夫。这招我常试,一试一个准儿。”
(杨幻歌干笑两声,仰头将酒喝下。男子李便把嘴巴凑到杨幻歌耳边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
杨幻歌听后:“真有这么灵?!”
男子李:“不灵我喊你姐夫。”
杨幻歌:“我试试!?”
(宠物狗趴在狗窝里睡觉。电视上正放眼泪剧。小旅边看边抹眼泪。房门打开,杨幻歌走了进来)
小旅:“你回来了,饭在桌上,你先吃。”
杨幻歌把一厚信封往小旅面前的茶几上一扔:“少看些子,演这戏的女演员都想当林黛玉,可压根不可能让男人怜香惜玉,因为怜香惜玉只能用在贾宝玉身上。你几时把真正的眼泪朝我流一回,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小旅:“你现在给我当牛做马,我下辈子一定为你流泪流泪。--你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杨幻歌:“这是老板发给我的三个月奖金。”
小旅:“多少啊?”
杨幻歌:“这回我全交给你,你自己数数吧。”
小旅:“全交给我!有些重呃!”打开后一看全是百元票面,“哇,好几万吧。”
(杨幻歌侧头去看小旅的脸。他惊喜地看见,小旅脸上的黄色在消失,眼角的鱼尾纹展平了)
杨幻歌:“哇噻。”
(小旅数着钱,满脸亮丽起来。随着黄色的消失,美如天仙的脸蛋显现出来,腰身也在变细。小旅越数越惊喜与兴奋,也就越美丽、青春、诱人)
杨幻歌无奈地摇头:“女人在数男人的工资奖金时最漂亮,真不假呢!”
小旅:“我太高兴了,我太幸福了,我太爱你了我的老公!”
杨幻歌:“看样子,为了老婆不变成黄脸婆,我得拼命挣钱了。”
小旅:“老公,如果你每次都把你发得工资奖金如数全交给我,我发誓,下辈子我还嫁给你给你做老婆。”
杨幻歌:“是不是真的?不过,下辈子咱们先别提,我现在对你有个小小要求。”
小旅:“你说,老公,你什么过份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把工资奖金全部交给我,只要你不在外面碰别的女人。”
杨幻歌:“那就算了。”
小旅:“算了,这可是你说的。”
(杨幻歌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小旅数着钱,不经意地扫了杨幻歌一眼)
小旅:“怎么啦老公?”
杨幻歌:“我现在才明白,家庭是爱情的坟墓,老婆就是老黄脸婆,女人是男人的心病,妻子啊,永远是丈夫的牢狱之灾。”
小旅:“说什么呢你。你能把我曾小旅娶到手是你十八辈子修来的艳福,你知足吧。牢狱之灾?你说这话,只怕是你跟着我过得太幸福了,是不是幸福之极呀,我的老公!”
杨幻歌:“幸福之极,过奖过奖。”自叨,“我幸福吗?还之极?整天面对这个黄脸婆,我比下地狱还难受。”
小旅喜乐:“整整三万呢,太好了!老公,我要给你炒几个下酒菜,好好慰劳慰劳你。”
杨幻歌:“你现在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身段这么好,皮肤这么白嫩,这么光滑。人也妩媚,我看就别忙着炒菜了。”
小旅:“那你想干什么?”
杨幻歌搓手,然后扑向小旅:“我要好好美餐你一顿。”
小旅想躲:“大白天的不要啦!”
杨幻歌一下子抱住小旅:“我爱你不分白天和黑夜。”
(杨幻歌抱起小旅奔向寝室。
(巨厦大楼。厅门口,杨幻歌走了出来。一辆宝马鸣着喇叭停在了他的面前。男子李从车窗里伸出头来)
男子李:“有饭局,我专门过来接你。”
杨幻歌:“打我手机,我开车过去就是啦。谁主局啊?”
男子李:“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别开车了,饭局完后,我送你回家。”
杨幻歌上车:“又想把我灌醉。”
(关上车门,宝马车驶了出去。宝马车飞驰在豪华街道上)
杨幻歌:“还别说,你上次教我的那招真灵。”
男子李:“我几时教你什么招了?”
杨幻歌:“让黄脸婆变成秀色可餐的迷人娇妻。”
男子李:“噢,我说灵吧!”
杨幻歌:“灵是灵,可我的私房小金库里少了三万块呢,我一个月工资给黄了。”
男子李:“黄什么呀,给自己的老婆嘛。我实话跟你说,有时为了让自己的老婆年轻漂亮、魅力四射,你还就得把私房钱拿出来买这个乐儿。”
杨幻歌:“拿私房钱在老婆那儿买乐儿--?!--高见!不过,老兄,三万块钱买个乐儿是不是太贵点了。还有没有既省钱又实用的招儿?”
男子李:“当然有啊,多着呢。不过,我的招儿不损人只损元气。”
杨幻歌:“只要能让老婆不变成老黄脸婆,一点元气算什么呀?”
男子李:“那我就再教你一招既省钱也特灵的招儿。有两千块钱吗?”
杨幻歌:“有啊,干什么,想收学费呀。”
男子李:“你拿着两千块钱去见你老婆,如此这般甚妥。行啦。”
杨幻歌:“两千块就能让我家黄脸婆变年轻、漂亮,皮肤又嫩又光滑,水桶腰变纤细,眼里尽是秋波?灵不灵啦,要不要再加点?”
男子李:“两千块钱正好。保证这招儿灵,不灵我喊你姐夫。”
杨幻歌:“那我试试!?”
(家里。小旅和三富婆正在打麻将。杨幻歌开门而入,并神秘兮兮地把小旅叫到寝室,掩上房门)
杨幻歌:“哇,我太高兴了。”
小旅:“老板给你升职加薪了?”
杨幻歌俯在小旅耳边:“我今天上厕所捡了两千块钱。”
小旅:“真的?!”
(杨幻歌赶紧从兜里掏出一个报纸包。小旅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小扎百元钞票)
小旅:“哇,真的呃。”
(杨幻歌一把捂住小旅的嘴巴,示意小旅小声点。同时,杨幻歌发现,小旅脸上的黄色在消失,皮肤在变嫩变光滑,身段由丰满向纤细过渡……,小旅一下子貌美如仙。柔骨貌硬咽了一下口水)
杨幻歌:“我几时骗过你,老婆,老公我现在是财运当头,躲都躲不过。”
小旅数着钞票:“可我今天打麻将输钱了。”
杨幻歌:“没关系,我现在财运当头,只要你高兴,几个钱算什么呀。”
小旅:“老公你不怪我?”
杨幻歌:“我爱你都爱不过来,又怎么会怪你呢。”
小旅一下子扑在杨幻歌怀里:“老公,你是天下最好的老公,我爱你一万年芳心不变。”
杨幻歌欲抱小旅,又放弃:“还不把客厅的三个丑八怪打发走。”
小旅:“干什么?”
杨幻歌:“今太高兴了。我要美餐嘛,还不懂。”
(小旅会意,立即开门,半请半推将三个富婆往大门外送。三富婆直骂小旅发骚了)
小旅幸福地大嚷:“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们的老公狠不得半年不餐你们一顿。”
(三富婆惨笑着离开。小旅关上门,然后向寝室扑去。杨幻歌见小旅扑来,忙张开双臂。小旅一下子将杨幻歌扑抱住向床上倒去)
(定格)
(画外音)
小旅:“老公,你真好。”
杨幻歌:“你温柔点好不好?”
小旅:“好的,老公,你什么过分要求我都答应你。”
杨幻歌:“我要你天天这么漂亮和秀色可餐。”
小旅:“我会的老公,只要你把发的工资奖金和捡的钱全部交给我,只要你不碰别的女人。”
杨幻歌大叫:“哇,老婆,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小旅幸福的大笑。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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