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朱时茂扮演
傻小子:陈佩斯扮演
(火车站进站口标语:祝乘客们春节愉快!)
警察朱时茂:春节好,各位旅客请不要拥挤,依次排好队。请主动照顾老弱病残,妇幼儿童。大妈,你小心点,带好你的小孙女。那位乘客,请将行李放到这边来检查。(佩戴值勤袖章的警察朱时茂正在大厅里巡视着,他不时客气地提醒乘客)
傻小子光头陈佩斯穿着奇装异服上来,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看到警察朱时茂正在巡逻,本已猥琐、狼狈的样子,立挺胸昂头起来,并用眼斜视着那警察朱时茂。贼眉鼠眼地,想从警察朱时茂身后溜过去。)
警察朱时茂:乘客们,注意你们携带的物品。依次排队上车,节假日要注意防贼、防盗、防小偷。(并不时转身挥手指挥着乘客,陈佩斯立埋头随朱时茂的身子转。)
警察朱时茂:站住!站住!我是警察。(背对着傻小子陈佩斯,陈佩斯已侧身转过警察的视线,而且也背对着警察朱时茂。陈佩斯一听到警察的命令,立刻吓得双手丢下包包,自动地投降状将手举了起来,身子像筛糠样的发抖)
朱时茂:站住,你以为躲过去了。告诉你,你跑不了!将提包打开检查!(严厉地说)
陈佩斯:我,我,我没有打算跑,我只是想溜过去。(仍背对着警察朱时茂高举着手,发抖地申辩着)
警察朱时茂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就转过身来,看到陈佩斯高举双手发抖的背影,就警觉地过去,用手拍了下陈佩斯的肩膀。
陈佩斯:我-我-我-不跑了,到处都是你们的人。(当朱时茂拍他肩时,他抖得更厉害,瘫软地说)。
朱时茂:哦,还有这么多包,东西不少嘛。(朱时茂过去想帮忙提那些包)。
陈佩斯:我,我,我坦白,我都全坦白。(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地垂手站在警察朱时茂面前)。
朱时茂:你是―――――?(大惊地盯着陈佩斯仔细地看)。
陈佩斯:火车站告示栏上张贴的通缉逃犯不是我。(陈佩斯嘴笨地解释着说)
朱时茂:春节期间,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分子(严肃地说)
陈佩斯:我包里没有武器和炸弹,我也不是坏人(嘴笨地再三解释着)
朱时茂:不准动(听到傻小子这样说后更大吃一惊地说)
陈佩斯:我-我-我没有动,我是在抖。(语塞地)
朱时茂:嗯,到检验站上去说。我们需要把你同另一个人的身份对照一下。请你配合一下。(上前很吃力地提傻小子的包说)
陈佩斯:我认识你们所要通缉的那逃犯。(苦着脸说)
朱时茂:正是此人,大恶霸,通缉犯。你叫什么名字。(瞪大眼说,警惕地说)
陈佩斯:我叫陈二癞子。也叫傻小子(讨好地说,堆出假笑来)。
朱时茂:据我们警方掌握的情报,有个外号叫“南霸天和黄世仁”人,真名就叫陈―――?(故意模糊地回忆说)
陈佩斯:嘿嘿,那个叫“南霸天和黄世仁”的人真名叫陈强,是我爸爸。啊!(忙捂着嘴说漏了似的,惊恐万状地慌张)。
朱时茂:对,一个大恶霸,老流氓!我们一直在抓他。
陈佩斯:哦,他就在我家里,他已九十二岁了。他已经改造好了,你们放了他吧。
朱时茂:这么说来,你是他几十年前的复制品。
陈佩斯:嘿嘿,当然,当然,我是他老人家的克隆产品。(假笑地讨好)
朱时茂:是说,都是那样贼眉鼠眼的。(轻蔑地说)
陈佩斯:警察大款,我真的是好人。(摊开双手很无奈地说)
朱时茂:好人,有叫警察大款的吗?你为何投降,分明有鬼(用眼紧盯得陈佩斯发虚)
陈佩斯:我,我,我习惯了,我们那些哥们暗地里都这样叫警察大款。(又得意起来)。
朱时茂:胡说,我们警察都是好人,那像你这样贼眉鼠眼的。把包打开!快(严厉命令地说)。
陈佩斯:哥们,没什么。我要回家,放过我吧,拿着,这点小意思。辛苦了,大过年的还出来抓坏人(尴尬地摸出一叠钱来,堆出笑容来)。
朱时茂:少来这套,把包打开!(瞪着眼指着包说)
陈佩斯:这,这,哎呀(无奈地打开包)
朱时茂:这是什么?拿出来(吃惊地,警觉)
陈佩斯:这不是毒,是糖粉,好甜!大款,你也尝一下。(故意将白色粉末沾在手指放到嘴边说)
朱时茂:住手!到底是什么?(讨厌地说)
陈佩斯:警察大款,我真的是好人,火车站张贴的通缉犯不是我。况且我已改邪规正了。(申辩道,用眼斜视地说)。
朱时茂:是好人,用得着改邪规正吗?待我们将你的白色粉末鉴定后再说。走!到检查站上去。(命令道)
陈佩斯:嘻嘻,哥们,你长得真帅,好人!(献媚地,讨好地说)
朱时茂:少来这套,我当然长得帅。不是好人怎么会当警察。(自豪地说)
陈佩斯:唉,我走到哪去,人家都把我当坏人,特别是警察。(双眼又斜视地,勾腰驼背的,双手颤抖样)
朱时茂:坏人走到哪去,心里都发虚。老想躲过我们警察的眼光。(又紧盯着陈佩斯)
陈佩斯:唉呀,你别用这眼神盯我,我可真是个好人。我所做的坏事都是别人要我那样做的。(紧张得冒大汗,不由自主去擦汗)
朱叶茂:是吗?把提包带到检查站去。争取坦白交待。(十分正经地说)
陈佩斯:不去行吗?我的确是好人,我没有贩过多少毒(老是申辩得语无伦次地说)
朱时茂:哦,我们警察还准许你贩卖很多次毒吗?
陈佩斯:唉呀,我嘴笨,我以前做的坏事都改正了,而且主犯是我老爸(焦头烂额地解释)
朱时茂:哦,坏人真有遗传,这样说来你是坏人的坏人。
陈佩斯:哎呀!我不是坏人。只是别人爱把我当坏人,我只是有点傻。(总想解释清楚)
朱时茂:是吗?原来坏人是别人看上去就坏了。比如说我是好人,别人看我会是坏人吗?
陈佩斯:不会的,你是《牧马人》出生,好人的偶像。(讨好地说)
朱时茂:你看哪些好人,哪个像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人家都是忙着回家过年,主动把包提去检查。请把包提到放到检查机前,客人别拥挤。(朱时茂转身又去招呼别的乘客)
陈佩斯提着包就想跑(偷偷地,一步一步地踮着,正迈开大步想跑)
朱时茂:站住,你的问题还没交待清楚,就想跑(呵斥道)
陈佩斯:唉呀,老爸呀,你怎么长得那样坏,我到哪去都被警察逮着。我就不走了,我就要说清楚,我是好人!(转过身来别扭地挺胸,装出正派样子,但还是很滑稽样)
朱时茂:对,就是要你说清楚,提上包,立正,向右转,齐步走!前方500米就是检查站。(严肃地命令道)
陈佩斯提上包,挺胸向左转,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
朱时茂:唉,这,这傻小子,左右都分不清,这副模样(好气地说)
陈佩斯:哥们,行行好,我真的是个好人!(又转身想对朱时茂说)
朱时茂:你放心,我们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客气地说)
陈佩斯:唉哎呀,你这样不是已把我当成坏人了。好我给你看,这粉末是糖,不是毒。你嗅一下(从包里打开一小包粉末递到朱时茂的脸前,让他嗅)。
朱时茂认真地嗅起粉末来。
陈佩斯:呵欠!呵欠(突然忍不住对位粉末打呵欠,朱时茂的脸被喷了一脸的粉末)
朱时茂赶紧用手抹脸上的粉末。
陈佩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掏出一张乌黑脏布巾,去抹警察的脸上的粉末尘)
朱时茂:你妄图逃跑!(闭着眼,紧紧抓住陈佩斯的胸说。)
陈佩斯:我不会逃跑,我是好人。我是为你擦去白灰(说着又替警察抹去脸上的白灰粉,抹得警察满脸的粉末和黑迹)。
朱时茂:住手,我自已来。你跑不了(腾出一只手来,自已抹开眼睛的灰,眼开双眼说)
朱时茂:嗯,有点甜,真的是糖粉(惊讶地,双手松开陈佩斯)。
陈佩斯:嘿嘿,真的是葡萄糖粉,不是毒。
朱时茂:那你把身份证拿出来看。(还是警惕地说)
陈佩斯:大哥,我真是个好人,这是我的证件。(掏出个红本本)
朱时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结婚证。我要的是你的身份证,证明你是不是逃犯、流窜犯。(检查了一下,一大张花脸的样子)。
陈佩斯:拿去吧,我说过我是好人,这警察大款非要把我当坏人。(将身份证递过去)
朱时茂:同志,对不起,不是我们警察非要把你当坏人,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今后注意点,不要做得太像坏人了。
陈佩斯:我那点像坏人,你给我说清楚。哦,我秃头就是坏人,我眼睛小就是坏人,我急于赶火车就是坏人(苦着脸说)。
朱时茂:别激动,我是提醒你别这样穿得稀奇古怪,行为做得猥猥琐琐的,光明正大的谁会把你当坏人。
陈佩斯:哦,我穿得怪吗?再说我老爸是坏人,我可不是坏人。我是好人呀。
朱时茂:对,对,你老爸是坏人,只要重新做人,仍是个好人。要是不注意培养教育,但儿子仍可能是坏人。
陈佩斯:我老爸都九十二岁了,他还能重新做人,做出个好儿子来吗?
朱时茂: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个好人。
陈佩斯:你不是存心欺负我们好人吗?我爸爸只是个假坏人,我是个真好人。你才是欺负我爸假坏人和傻小子一样的真好人的坏人。
朱时茂:我是坏人吗?我正气凛然,疾恶如仇,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一张花脸似的摆出威风架子)。
陈佩斯:哦,戴上警察帽子,装出一副英雄样子就是好人了。看我一样的正气凛然(滑稽地做作地假正经)。
朱时茂:所以好人与坏人,大不一样,我就是个坏人的好样子。
陈佩斯:所以假坏人与真坏人就是不一样,我就是真好人,假坏人。你也坦白了,你是个坏人。
朱时茂:少贫嘴,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坏人。
陈佩斯:对,只要你重新做人,一定会是真好人。
朱时茂:立正,敬礼!同志们好,同志们春节辛苦了。(一张花脸地正经)
陈佩斯:为人民服务。敬礼。(像孙悟空地摆出架子来)
朱时茂:你看你一点好人样子都没有,分明就是个坏人。
陈佩斯:大哥,真对不起,全是误会。哥们!给你赔个不是,我请你喝烟,抽酒,我要上车了(马上流气地说,从身上摸出一把武器样的递打火机样对着警察的嘴点烟)。
朱时茂:少来这套。(正想转身过去,突然发现陈佩斯手里拿着“武器”,猛扑上去将陈佩斯按倒在地上奋力夺枪)
陈佩斯:哎哟哇!(杀猪般的惊叫)
朱时茂:住嘴!(并警觉地掏出警棒来将陈佩斯一电,陈佩斯被麻得翻白眼。然后将陈佩斯武器夺了过来,麻利地用手铐将陈佩斯铐在椅子上。
“呯!呯!”朱时茂将夺来的武器翻天覆地检查着,纳闷地,无意中枪管对着陈佩斯,触动板机,此时刚好“枪”声响了了两响,并冒出青烟来。
陈佩斯用手捂着胸口,衣服上流出“鲜血”来,他脚蹬了几下,昏死样。
朱时茂着急地又赶紧卡陈佩斯的人中穴。又将打开陈佩斯的手铐,检查陈佩斯的“伤情”。陈佩斯眯着一只眼偷看朱时茂。
朱时茂:喂,喂,总部,发现可疑分子,我是二号岗哨,请求增援(朱时茂用手机打电话)
陈佩斯见朱时茂在打电话,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下场。
朱时茂:喂,喂(着急地转身看不见陈佩斯的影子)。(猛然发现这是支假武器)
朱时茂:这是支假武器。(自言自语地说)站住,站住,傻小子,看你往哪儿跑。(下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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