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小品不差钱剧本|春晚小品剧本大全

作者:雕龙文库
左侧宽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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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年的春晚都少不了小品这一舞台表演,小品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许多多的乐趣,让我们难以忘怀。下面是小编整理收集的春晚小品剧本大全,欢迎阅读参考!

  春晚小品剧本:《相亲》

  赵本山、黄晓娟

  赵:就是这儿!你说我儿子尽整格路事儿,让我这当爹的替他相媳妇儿,你说现在都啥年代了,我这当老人的还跟着往里掺和啥劲儿哩。我说不来吧,他就跟我来气儿,俺那孩子哪点都好,就是有点驴脾气儿,这也不怪他,我也这味儿。等一会儿姑娘来了,我把信一交就算完事儿……到点儿没?(看表)完了,来早了,让我八点到这,才七点六十,上那边遛达遛达去。

  黄:现在的年轻人呀,尽出新花样儿,让我这当妈的替她看对象。看就看,这老丈母娘看姑爷儿那也在讲儿。对,就是这儿,你说这人呐,这岁数还不算大,可这浑身的零件儿啊,还都不好使了涅,八成啊也该大修了……哎呀,岔气儿了。

  赵:妈呀,姑娘来了。嗯?不动弹呢?噢,看错了,塑像。谁修的呢?这家伙象真的似的!妈呀,活了!不好,准是我儿子对象,赶紧走。

  黄:站住!这小子准是把我当成我姑娘了,我得问问,我说小伙子……

  赵:小伙子?

  黄:你姓?

  赵:徐。

  黄:对,正是,我说小徐子。

  赵:哎呀,五十八了,嘿,小徐?哼。

  黄:你说这不是我当大姨的一见面就说你。

  赵:大姨?

  黄:啊,我是你马大姨。

  赵:你说你这年轻人搞对象闹也没这么闹地,这不差辈了么?

  黄:你说你这年轻人呀,咋毛毛愣愣地哩?这刚一见面就拍拍搭搭的。现在咋地啦?害臊啦?快转过来让大姨看看。

  赵:转不过去了。

  黄:快转过来呀。

  赵:不让看,看背面吧,看信。

  黄:有话当面讲。

  赵:不跟你讲。

  黄:你让咱相看相看,那就得相,就得看,你要是不让我看呐,那别说我这老丈母娘到时候不认识你这姑爷儿。

  赵:妈呀,话茬儿不对,哼哼。(转身)

  黄:你是小徐?

  赵:他爹--老徐。你是小马姑娘?

  黄:她妈--老马。

  合:哈哈……

  黄:哎呀,真对不起,你说刚才让您吃亏了。

  赵:没事儿,就当是姐夫和小姨子闹着玩儿。

  黄:我看你咋这么面熟哩?

  赵:是吗?我看你有点儿面慌儿地,哎呀……

  黄:好象徐老蔫儿。

  赵:好象马大哈,三十多年没见面儿了,能搁这儿遇上她?

  黄:这么凑巧?

  赵:可怪事儿哩。

  黄:喊声小名儿,试试。

  赵:对,马丫儿!

  黄:狗剩儿!

  黄:哎呀……

  赵:哎呀……

  合:哎呀……

  赵:哎呀……哎呀……哎呀……

  黄:老蔫儿啊,这一晃都三十多年儿没见面儿了。

  赵:三十一年么……零俩礼拜。

  黄:那这些年你上哪儿去了?

  赵:上北大荒了么。

  黄:啥时候回来的?

  赵:回来好几年了,哎呀妈呀,你也没见老啊。

  黄:都五十来岁了,还不见老?

  赵:都五十多了,小头整锃亮儿,哎呀……

  黄:我看你也没咋变样儿哩。

  赵:我不行事儿了,这就样儿了。

  黄:老蔫儿啊,那你说我咋一瞅见你呀这心里就热乎乎的哩。

  赵:是吗?我没事儿老梦见你。

  黄:真的呀?

  赵:真的,我不唬你,一点儿也不蒙你。

  黄:那你还记得吧,小时候,这么大。

  赵:对。

  黄:有一天。

  赵:哪一天?

  黄:咱俩下河去摸鱼,你裤子让河水冲跑了,你是怎么回的家?啊?

  赵:哎哟,你记得多清楚啊,你忘了?小时候上俺家瓜地偷香瓜,吃完了上俺家去,你在那玩儿,困了搁那儿睡觉把炕都给尿了。

  黄:都怪我妈,你说她硬说咱俩属象不合,把咱俩给别开了,要不……

  赵:要不咱早就到……别说了,没用,说那事儿干啥呀,上火……马丫啊。

  黄:哎呀,都多大岁数了,还叫这小名儿,怪不好意思的。

  赵:这么一叫,好象又活回去了似的。

  黄:坐吧,坐。

  赵:唠会儿嗑儿。

  黄:坐吧,你坐吧。

  赵:打听点儿事儿。

  黄:啥事儿啊?

  赵:你们家,我叫妹夫吧,搁哪儿上班儿啊?

  黄:咳,爬烟囱去了。

  赵:建筑工,钱也不少挣。

  黄:啥呀。

  赵:啊?干啥?噢,拉倒了啊。

  黄:那,你家大嫂在哪儿上班儿啊?

  赵:哎呀,她那单位享福了,谁也比不上她。

  黄:啥单位啊?

  赵:地下工作者。

  黄:地下工作者?

  赵:阎王爷给办的,那老破地方去后悔了,调不回来了。

  黄:那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赵:当爹又当妈,挣钱不敢花,白天下地干活累了一身臭汗,晚上回到家里还得做菜做饭,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喂鸡打狗,赶猪上圈,一顿把把孩子都拉扯大了,我也就成老豆角子了。

  黄:咋讲儿?

  赵:干弦子了呗。你咋样儿啊?

  黄:我?我,我,我挺好。

  赵:挺好?寡妇难事儿多,不用划拉够一车,女人面子矮,就是磨不开照直说。

  黄:你说这蔫巴人儿还怪懂得人心事儿涅。

  赵:啥也别说啦,理解万岁吧!这些年就自个儿过了?

  黄:那不自个儿过咋的?

  赵:没寻思那个,琢磨点儿啥事儿?

  黄:咳!这秋后的庄稼掰了棒子割了穗儿就剩杆儿了,还哪有那心思?

  赵:哎呀妈呀,秋苞米烀熟更香 !

  黄:哎呀,老蔫儿啊,听你这话儿,你好象还有点儿想法?

  赵:这事你说不想那纯牌唬人,我寻思这二年日子得好了,回乡下种点地儿,养点儿小鸡儿,收点儿鸡子儿,老俩口闲得没事儿,抽袋旱烟儿,喝点茶水儿,扯个闲皮儿,嗑点儿瓜子儿,有说有笑,那有多得儿!

  黄:想法是挺好哇。

  赵:谁要不会享这福,纯牌二百五。

  黄:你看越说越来劲儿了。

  赵:你别寻思我打了十几年光棍儿,就忘了这事儿。开放搞活,就别嘴头会气儿,实打实凿,就得干点儿真事儿。

  黄:听你这话,你都找着合适的了?

  赵:找着了。

  黄:谁?

  赵:不告诉你。

  黄:那哪嘎达的?

  赵:原来咱那堡子的。

  黄:长得啥样儿啊?

  赵:长得哇……跟你连相。

  黄:跟我连相?

  赵:嗯呐,可能一样。

  黄:呀,对了!是不是小琴她妈?

  赵:拉倒吧,小琴她爹比我还硬实哩。

  黄:那倒底是谁呀?

  赵:这倒底是谁大伙儿都听明白了,就剩你……傻样儿。

  黄:傻样儿?

  赵:你就么说也不懂,这搞过对象的都知道,一般情况下要说出傻样儿了,那都百分之八十了。

  黄:啥玩意儿百分之八十,老蔫儿呀,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可走了,你看你这费劲劲儿。

  赵:你站着!我说,说!不说白不说。

  黄:谁?

  赵:你。

  黄:哎呀,妈哟。

  赵:这玩艺不是当面说的事儿。

  黄:老蔫儿呀老蔫儿,你说你这事儿整得我一点儿精神准备都没有哇。

  赵:你别整这没用的,准备啥呀?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儿。真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咱不整那赖皮赖脸儿的事儿,没用,扯那干啥呀?扯那没用,这些年都坚持过来了……快说。

  黄:你别着急啊。

  赵:咋不着急?都冒汗了……表态。

  黄:给你……

  赵:啥?噢,纪念品啊?

  黄:给,擦擦汗。

  赵:别整那没用的,整点儿干的吧你。擦啥汗呀?你就说得了,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得了呗,擦啥呀,擦完汗要说不行,那不白擦了吗?

  黄:我是有点儿害怕呀。

  赵:怕谁呀?

  黄:怕儿女们反对,怕大伙儿说三道四呗。

  赵:你咋越活越回陷了呢?小时候那精神头到哪儿去了?忘没忘小时候咱年轻的时候咱俩老上邻村看电影去,有时候回来走到柳树趟儿你说不敢走了,完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儿,你那能耐,你还搁那儿……

  黄:别说了!

  赵:到关键地方还给掐了。

  黄:那你没听人说呀?

  赵:说啥呀?

  黄:小红妈要改嫁,儿女们又说又闹寻死上吊,小红妈一咬牙……

  赵:怎么地了?

  黄:差点儿趴了火车道儿。

  赵:这些儿女纯牌忤逆不孝,就许他年轻人打情骂俏,连搂带抱,老年人就得一个人干靠。这气人哩。

  黄:你别生气呀。你看看。

  赵:你快说,行不?不行我就回去。

  黄:老蔫儿呀,那你说这孩子们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说咱们可到哪儿捣腾那后悔药去呀?

  赵:你呀,一小小你就归父母管,到老了你就掉个儿了,又归儿女管,你啥时候能个人承包一段儿,自个儿说了算啊?

  黄:我呀,就这个命儿了。

  赵:你呀,老信命,这不行。

  黄:老蔫儿呀,那你要真有这心思,你就等着我。

  赵:我高低等,给我个准信儿,行不?定下来行不?

  黄:(哭腔)下辈子。

  赵:嗯?

  黄:咱俩来世再见面吧。

  赵:完了,一杆子支到三○○○年儿去了。没缓了呗?

  黄:难哪!(哭)

  赵:(四下张望)干啥玩意儿,你别扯,我还以为谁唱歌儿哩。干啥哩?哭啥呢?我也没说啥,不同意就拉倒,别整这样儿了,影响不好,来人成啥事儿哩?你这一哭我心里也怪不得劲儿,别哭了,你干啥玩艺儿?来警察咋整啊?别哭了噢。我这连身份证儿都没带哩。(大哭)

  黄:干啥哩?你咋哭了哩?

  赵:我要不整这声儿,你没个停下。

  黄:你还怪有招儿哩。

  赵:以毒攻毒呗。

  黄:给。

  赵:啥呀?

  黄:擦擦眼泪。

  赵:擦啥呀?干打雷没下雨。

  黄:(继续抽泣)

  赵:别哭了,干啥玩艺儿,有啥哭的,这真要能哭出点儿花样儿也行啊,这一一一都一老半天了,连二都没有……啊呀,咱们干啥来了?

  黄:哎呀,对呀,那咱不是给孩子相对象来了吗?

  赵:你别把正事儿给耽误了,你看你咋这样呢?咱俩成不成不小事儿吗。给你,我儿子给你闺女的信。

  黄:这是我姑娘给你儿子的信。

  赵:这不一样的吗?

  黄:啥?

  赵:皮儿。看看。

  黄:孩子信你可别看。

  赵:学习学习呗。

  黄:偷看人家信件犯法。

  赵:犯啥法儿?

  黄:犯国法呗。

  赵:不懂——你,分谁的信,个人孩子的信,当父母的看就等于领导审查。

  黄:别审了你。

  赵:哎呀,我儿子告诉我了,说不管你们家谁来必须当面看,说三遍!

  黄:对呀,我姑娘也这么说的。

  赵:那就看呗,那还装啥呀。

  黄:看!

  赵:看!

  黄:看就看。

  赵:有什么不看的……这字儿写的(信拿倒了)

  合:亲爱的……

  黄:哎呀妈呀,这啥话呀……

  赵:这孩子们还真敢往上捅词儿。

  黄:妈妈……

  赵:爸爸……

  黄:这是给咱俩写的信?

  赵:嗯,有内容,往下看。

  黄:二位老人,辛苦半辈……

  赵:为了儿女,受尽苦累……

  黄:儿女安排,今日相会……

  赵:祝愿二老,成双……这俩字儿念啥玩意儿?

  黄:配对儿!

  赵:(嘻皮笑脸)我认得。

  黄:哎呀妈呀,老蔫儿呀老蔫儿呀,你说你,你咋这么坏呀!(跑下场)

  赵:哎呀我的妈呀,这才是我儿子哩,知道他爹天天为啥事儿闹心,真是的嘿,这回咱俩……这马丫儿蹘哪儿去了?事儿得定下来,你说你……结婚时都上东北吃喜糖去啊!

  春晚小品剧本:《推销》

  演员A:学生演员B:推销服装的人(男)演员C:推销化妆品的人(女)

  演员D:推销菜刀的人(男)

  演员A(配乐唱):“大学自修室”之宿舍版: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我们下午没有课,这的确挺爽的,我一大中午早早的跑回来上自习,寻思这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美好阿!(唱完入座看书)

  演员B:(敲门)

  演员A:(开门)请进

  演员B:(把演员A拉到一边,神秘的说)同学,嘿嘿,你发了!

  演员A:哦,发了,我发晕呢啊!

  演员B:(从包里慢慢拉出一件小背心)来来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东!

  演员A:嗨,不就是条小背心吗?

  演员B:NO!NO!NO!你远看它是条背心,近看也是条背心,其实——它,就是条背心——

  演员A:费话!

  演员B: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背心呦,它就是世界著名品牌——皮尔卡丹公司生产的“炸不死”(炸布什)系列防弹背心!

  演员A:靠,这么夸张!可我一个穷学生买条防弹背心有什么用?

  演员B:同学,现在的世界可不太平哟!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微笑的肉弹就向你走来,慢慢地走来,靠近——轰!(抓苍蝇)——整个世界清净了!(大话西游)

  演员A:哇,好恐怖啊!我好怕怕呦!你听,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

  演员B:这位同学,看你这么识货,兄弟我彻底大放血了,原价380,跳楼价250给你了!

  演员A:什么,250,你抢劫啊,不买!

  演员B:(搔头)同学,这可是世界上最最先进地防弹背心也,全世界只生产了1000件,像本-拉登,萨达姆,普京,小布什什么的都是人身一件呀!这样吧,原价380,你给180得了!

  演员A:那也太贵了,更何况现在都秋天了,背心也穿不着了!

  演员B:同学,这你就不懂了,记得有位外国大妈说得好啊:“秋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这样吧同学,你买了这条背心,我免费送你一只高级丝袜怎么样?

  演员A:MY GO演员D!我要一只袜子干嘛用,还——还是条丝袜?(闻)哦还有味!(扔到桌子上)

  演员B:你可以用来擦擦脸,摸摸鼻子什么的嘛!

  演员A:哦,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多新鲜呢啊!

  演员B:(痛哭流涕)

  演员A:哎——哎,你这是怎么了?

  演员B:这位同学,不瞒你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有一大群孩子张大了嘴巴,就等着我这点吃的了——呜 哇—谁能比我惨哪!同学,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么着,成本价,你给150好了!

  演员A:(上去安慰,摸泪)大叔,别太伤心,这背心,我买了!!

  演员B:(偷笑)也!搞定!同学,你真是好人啊!上帝会保佑你的!!阿门!(退下)唱150呀150!爽!

  演员A:唉,150块买了条背心,什么事嘛?(唱)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音乐配音)

  演员C:(偷偷走上台)你问我是干嘛的?看这身行头就明白了――呵呵看我这身行头――推销的。好了,不多聊了,开始工作了,看看今天运气如何!(敲门)

  演员X(旁白)谁呀?

  演员C:同学,需要护肤品吗?

  (旁白)啥,护肤品!去去去,哪凉快哪歇着去!

  演员C:干嘛这么凶呀!还一大男人呢!

  (敲门)

  演员A:请进!

  演员C:(走近)哇赛,这位同学好认真、好刻苦、好勤奋;啊,好帅气、好有型呦!

  演员A:停!大姐,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演员C:哇赛,好粗犷、好有磁性的声音呀!嘻嘻、同学,需要护肤品吗?

  演员A:嗨!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护肤品呀?

  演员C:话不能这么说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都平等了嘛!男人也要懂得关爱自己呀!

  演员A:这都哪跟哪呀!我是说,我不需要什么护肤品!

  演员C:这位同学,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偷笑)嘻嘻,我就决定宰定你了!

  演员A:你说什么?

  演员C:哦-哦,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帅哥,一定有不少MM追吧!

  演员A:(痛苦与无奈地说)唉!不瞒大姐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呢!郁闷!

  演员C:不会吧!那你身边的女生也太没眼光了,太不懂审美了!看这身板,(演员A站起,挺胸)这肌肉(拿起哑铃运动!),这线条(摆健美POS演员E)——哪一点比不上那什么“史泰辛格”!

  演员A:史瓦辛格吧大姐!

  演员C:对对对,就是那史瓦辛格和史泰龙地合体啊!不过不用担心,包在大姐我身上,只要你用了咱这个来自英国巴黎的高级护肤品,保证追你的姑娘排成排!

  演员A:什么?英国巴黎?

  演员C:不是吗?哦,想起来了,是那个伊拉克首都巴黎!

  演员A:狂晕!哎,这不是大宝SO演员D蜜吗?

  演员C:(抢过来)什么呀,差远了,这叫二宝SO演员D蜜,没听过那个广告吗?

  演员A:什么广告?

  演员C:就是那个“自从用了二宝SO演员D蜜呀,皮肤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您瞅准了,二宝SO演员D蜜!”

  演员A:有没有搞错!

  演员C:怎么会搞错呢,看在咱们姐弟俩有缘,算你250了!

  演员A:怎么又是250呀!晕菜!

  演员C:嫌贵呀!那这样吧,我也大放血了,你给180得了!我们的产品可保证质量,绝对用不死人的!而且买一赠一,还免费赠送一张鹊桥婚姻介绍所的优惠券呢! (给演员A一张名片)

  演员A:什么?鹊桥婚姻介绍所五星级红娘,人称少男初恋杀手之-----秋香姐!

  演员C:嘻嘻,不好意思,这都是大家对我的爱称!我们得宗旨是要让每一个向你一样的帅哥,皆有所归!是吧帅哥,你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zhou演员D演员Ang)——

  演员A:(傻笑)嘿嘿,我有那么好吗?

  演员C:当然,OF 演员COURS演员E!

  演员A:大姐,真缘分呀!好,我买了!

  演员C:再见,帅哥!

  演员A:谢谢了!帅哥,嘿嘿,还是第一次听女的这么称呼我,爽!180买了瓶二宝SO演员D蜜,嘿,还真对得起这张脸!

  演员D:(踹门)

  演员A:谁呀!进来!(开门)

  演员D:(对视,放男儿当自强歌!蒙古式摔跤动作)(拿出菜刀)兄弟,买把菜刀吧!

  演员A:(发抖)什——什么?

  演员D:别怕嘛兄弟,俺是杀猪的(放猪叫声,杀猪的动作),俺不杀人!买把菜刀吧兄弟!

  演员A:我——我一个穷学生,买把菜刀干——干什么?

  演员D:当然有用了!俺这刀可不是杀猪刀呀。专家说了,这可是高科技的,天下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那个——伽马刀!怎么样呀兄弟,买把回家玩儿去吧!

  演员A:什么?回家玩儿菜刀!

  演员D:有啥不行呢!俺的刀用途可多了!

  演员A:菜刀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演员D:这你就不懂了!俺的刀,能切菜,切肉,切黄瓜、西瓜——对了,他还能削指甲,拉双眼皮来!广告里说得好啊:伽马刀,伽马刀,俺选择,俺喜欢!

  演员A:那是安踏运动鞋!

  演员D:都一样呀兄弟,咱哥俩一见如故,看这长相就像亲兄弟一样呀!看在兄弟的分上,俺就便宜你了,这刀,你给100块了!

  演员A:这不明抢吗?

  演员D:啥?抢,俺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抢这个字儿!少罗嗦,快拿钱!

  演员A:我——我——(拿出钱舍不得放手)

  演员D:(抢过来,喘气,走过去拍拍 演员A的肩膀)兄弟,爽快,这刀归你了你,哥们闪了!(下)

  演员A:唉!就这么把菜刀要100块!

  演员D:啥,嫌小?下回给你整个大的!

  演员A:(凄惨地仰天长叹)男人对自己狠一点!看我拿了这刀,谁敢欺负我,

  演员E:(把演员B踹上台)

  演员B:(嗲声嗲气)哦!干什么?温柔一点行不行!讨厌!

  演员E:(把演员C演员D推上台)嘿嘿,还想跑!给我站好了!小样,新来的吧!华理保安不信就整不了你们了!走,上派出所去!

  谢幕!

  春晚小品剧本:《回家》

  人 物:张大姐:58岁,(以下简称张)

  刘大哥:60岁,(以下简称刘)

  时 间:现在

  地 点:小区门口

  [音乐‘回家’声中,张大姐提行李箱上场]

  张: 北京一呆整一年,

  为看孙子离家园,

  如今孙子去了幼儿园,

  我打道回府把家还——

  [下出租抬头看自家楼房]

  这才一年没着面,

  我家的楼房换了新颜。

  [刘上场,边走边说]

  刘: 居心叵测蹲门前,

  就是为了张玉兰,

  听说今天把家还,

  主动迎接多表现——

  (看观众)

  要说表现啥啊?

  先拎行李后搬砖。

  (小声对观众):我们是麻友。

  张: 看啥呢?一年没见咋鬼头鬼脑地?

  刘: 老张啊,这不看你回来了,来迎接嘛!

  张: 还小强呢。咋还叫我老张了?以前都叫玉兰,咋我走了一年多,就改口了。

  刘: 那我也不能叫你小张啊,再说,一着急,不知道叫啥好了。

  (对观众说)改口叫妈给红包啊。

  (对张)行,叫玉兰。你不是在北京看孙子吗?咋回来了?

  张: 开春孙子能上幼儿园了,不用我看了,我就下岗回来了。你说我一下出租车,还当走错地方了呢?

  刘: 咋进京了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不知道吧?暖上了。就是暖房子工程,你离心脏那么近,这大事都不知道?刚走了一年多就变心了?

  张: 你当我变色龙啊?

  (偷眼看刘)再说,我住心脏里面,哪知道心脏外面的事啊?

  刘: 可不变样了,你说以前咱这楼都破成啥样了,这么一捣饬,跟新的似的。

  张: (认真地)这得多少钱啊?挨家收费了吧?你们都交了吗?

  刘: (对观众)进京一年咋就变,

  张口闭口总提钱,

  暖房政府来买单,

  不让咱掏一分钱。

  (很发愁的样子看张)你咋跟外星人似的?

  (对观众)我俩老伴都去世多年了,张玉兰进京之前吧,我俩有那么点意思,可一年了,咋感觉这人有变化了呢?不行,我得试探试探,别把我当残次品处理了,我还在这当自己是盘菜呢。

  张: 啊?就是政府给装修了呗?我家地砖早该换了,给换啥样的了?他们咋进的屋?

  刘: 你咋不问给没给你弄张席梦思摆屋呢?暖房子是指楼外墙装修。这要整张席梦思,我还捡着了呢,正用得着。

  张: 我说嘛,屋里不能给装嘛?这就挺好了,不细看,跟新楼似的,整条街都一个色儿,可真能装啊。这么整,咱这儿跟大城市也没啥区别,民生工程真是落到实处了。不过这话共茬不对啊,席梦思用得着?你家床塌了咋地?

  刘: 我家床倒没塌,这不要添人进口嘛,有个新床图个喜庆。可听你这话儿,我倒觉得这北京一行,你不白去啊,说话也能装了,布衫不叫布衫,改个领袖那就西装了,你靳羽西呀?整上《看东方》了。

  张: 你可得了吧,我至于象我说的那样嘛,我啥样你不知道啊?看你

  把我说的,再说了,三项惠民工程谁不知道?暖房子、菜蓝子、米袋子。我看你这是要找嫂子啊,到你这,成四项工程了?

  刘: 你都进京了,我八项工程也正常,谁知道你在北京几项工程都整完了?

  张: 你别张口北京闭口北京的,北京也就多个天安门,我倒想整个工程了,我想搬天安门住去,公安局不让。

  刘: 还有个长城呢?你咋不住故宫呢?

  张: 行了,别抬杠了。说说,你找的哪的?

  (独自掉泪)我没想法,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刘: 看你看你,还说没想法,那想法还写脸上啊,眼泪比啥想法都严重。逗你呢,别哭啊,好象刚回来我就把你咋地了似的,别哭。

  张: 你逗我干啥啊,我啥样邻居都20年了,你不知道啊。烦人,说话咋这难听呢?还把我咋样了,你敢,看我儿子找你算账。

  刘: 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嘛,爷俩算什么账。

  张: 那也得看孩子同意不同意啊?

  刘: 他一听是他刘大爷,肯定同意,这小子在北京咋样啊?

  张: (自豪地)他开的公司还行。

  刘: 一般说还行的,就肯定行。你现在说话也留余地了,不像以前,直接捅啊。

  张: 啥余地啊?他的事我也不懂,反正家里该有的都有了。

  刘: 啥都有了,那你咋还回来呢?

  张: (落寞地)孩子上幼儿园,我一个人在那呆着啥意思啊。

  刘: 孩子才多大就送走了,咋也得再大点吧。

  张: (难过地)亲家说不让我看。说,这孩子让我带时间长了,不得跟赵本山似的,一张嘴就是东北味。

  刘: 亲家咋那样呢?你孙子真成赵本山还好了呢,飞机都私家了。这不是瞧不起咱东北人嘛。你亲家哪人啊?

  张: 陕西。

  刘: 这奶奶看,怕孙子成了赵本山,要是姥姥看,不成郭达了。

  张: 人家也是为孩子好,孩子送幼儿园受正规教育,大人省心。再说,我孙子送的是蓝天幼儿园,全国也是最好的。

  刘: (不屑地)咱孩子没上天,也没看趴窝了。那你就这么被“下放”了?

  张: 啥下放啊,还劳改呢。儿子让我回来把房子卖了。他说,这房子太旧了,卖房钱我自己揣着,他给我换个好的、大的、新的。是我自己不想在北京呆,二十几层的小区楼,家家都关门闭户的,相互不认识不说,人影都见不着一个,这一年多,没把我憋死。就这么地,我死活回来了。

  刘: 卖楼?卖哪个楼啊?

  张: 就咱小区这个啊?你以为我还有几个?孩子他爸没几年了,就留下这么个房子,供孩子也没啥钱,好在儿子也不白养,现在挺有出息,但一说要卖房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刘: 是啊,你说咱这岁数的人,一辈子也就攒下个房子,还能有啥,不过,你真得想好,别出马一条枪,卖了再买肯定没咱现在这么好的位置,再说,现在的房价,跟遇上抢劫似的,有钱行。

  张: 这不儿子想让我享享福嘛。

  刘: 你自己个一人,那是享福啊?再说,我咋办啊?总不能倒插门吧?而且到了新地方,谁都不认识,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哪像在这里,都老邻居,搭个伴方便,有个大事小情也有个帮手,打麻将都够手。

  张: 说也是,可我儿子说这楼太破,还给整出一套嗑,

  我家破楼的外墙,

  糕点都比它刚强,

  稀酥蹦脆带掉皮,

  想钉钉子钉不上。

  屋里四处都漏风,

  塑料薄膜粘窗框,

  冬天门上都是霜,

  棉门帘子把风挡……

  刘: 行了行了,你儿子咋那么有才呢?还大老板呢,有那精神头给家乡投点资,来点实惠的好不好?照他说的,这儿不成龙须沟了,别在北京呆几天就瞧不起家乡。现在咱这楼可好了,不光好看,温度也上来了。今年冬天,好多人家都备了温度计,我就天天看,别说,这室内温度比往年提高了将近10度。往年在家,不披个棉坎肩能呆嘛,今年,我就线衣线裤里外屋晃,不觉冷。

  张: 有这么大变化?这墙面真不白粘啊。

  刘: (难过地)当然了,现在屋暖和了,可一个人享受屋外冰天雪地屋里春暖花开的好日子,也没劲啊。

  张: 大哥……

  刘: 所以,这不上赶子接你来了。

  张: (突然想起)你还扭秧歌啊?

  刘: (不太好意思的)扭,但去的没往常勤了,没你……没意思。

  张: 我以为你也要把眼珠子飞出去呢?

  刘: 飞?我还怕你在北京飞丢了呢。

  张: 飞啥啊,我在北京也去过小公园,没有扭秧歌的,打太极、舞刀弄剑的多,不像东北,不热闹。

  刘: 就是,就是

  (腼腆地)难道你一点不明白我咋想的?咱们都一人,也该有个照应吧?

  张: (不好意思)老刘啊,都这岁数了。

  刘: 这岁数咋地啊,年轻人吃肉,还不许我们老年人喝汤啊?有啥不好意思的,上北京之前,你也没这么腼腆啊,行了,咱也藏着掖着地了,谁不知道咱俩那点心思,你前脚跟小平婆婆说今天回来,后脚她就通知我了。这不,大伙出主意让我在门口接你。

  张: 这么回事啊?我说咋这么赶巧,进院就遇到你呢,还想给你个惊喜呢。

  刘: 我在这守株待兔呢。

  张: 谁是兔子啊?你瞎比喻啥啊?烦人。

  刘: 我是兔子行了吧。家里给你炖了一只,野兔大补。你这下了飞机又坐火车,挺累的,来,我拎行李,上楼吧。

  张: 你拎?但不知道能拎动不?

  [刘试试行李箱]

  刘: 咋这么沉啊?北京没少带东西啊。

  张: 儿媳妇怕我回家整不着,半箱都给我带上了,从这事上,我看出我这儿媳妇是真拿我当回事啊,前阵子,这东西老值钱了——

  刘: 哪是啥啊?

  张: 咸盐。

  刘: 这不有病嘛,你等着吧,一会儿老周家媳妇就出来了,天天蹲小区门口抖擞她们家盐呢。听说走后门买了五箱,没把她老婆婆愁死。

  张: 再愁有我愁啊?我这是花一千多机票运回来的。

  刘: 得,咱们也别上楼了,直接在这卖了吧。

  张: 你卖吧,我得回我的暖房子了。

  刘: 急啥啊?咱俩对门,我家多少度你家就多少度。

  张: 你咋知道?

  刘: 我把温度计挂你家门口了。

  张、刘:(两人大笑)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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